稍停半晌,比及統統都歸於安靜,眾女子麵麵互窺後,纔敢漸漸起家。
對於昨夜死裡逃生的卓亦凡,能見到本日的太陽,亦是如此。
綠衣女子神采俏臉一板,冷道:“隻要我在,你們纔不敢,那麼如果我不在,你們是不是就敢了?”
伏在地上的女子,把頭拋於後肩,嬌容驀地變得猙獰起來,一副怒不成遏的模樣,對著卓亦凡跑去的方向,喊道:“姐妹們,獵物跑了,我們一起享用捕獵吧!”
她伸出纖細白淨的蔥指,拂過卓亦凡的臉頰,她的手真的很冷,每一根手指都像一把冰凍裡的鋼刀,讓他從臉上一向冷到心窩裡。
一陣清脆的啾鳴,喚醒了昏昏大睡的卓亦凡,他緩緩抬起眼皮,就像一個剛醒酒的醉漢,臉上儘是一臉的倦意。
綠衣女子仰天大笑,嘴角上扯一抹不屑的弧度,幽幽道:“想必你們即便這麼想,我看你們也一定敢這麼做。”
卓亦凡吃了一驚,實在冇有想到像如許的氣候,她身上竟然還能這麼冷。他俄然感到光榮,她的手固然很冷,但那並不是鋼刀。
內室是睡覺的處所,這裡卻冇有床,隻要一張很大的毛絨氈子,堅固的雲毛,滑潤的纖體,都讓人感受非常舒暢,冇有床,反而變成到處都是床。
他曉得她很美,但他更曉得她的狠,脖子被無緣無端咬幾個血洞穴,那並不是甚麼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