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人群中又走來一人,大喝道:“天下真小,我們又見麵了。”
白衣少年見帶疤青年奔騰而來,柳眉悄悄飛揚,開口言道:“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才氣。”
卓亦凡瞥了女扮男裝的師妹一眼,曉得其也在擔憂,因而做了一個鬼臉,便偏過甚不再說話。
帶疤青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恥笑,同時揮動著雙掌在空中,又一樣扭轉了兩圈,手掌四周的戾氣彷彿又多了一些,如同夏季裡升起的白煙,一層淡薄的霧白之色。
帶疤青年雙腳已飛踏而至,眼中精芒一閃,雙掌垂於雙肩兩側,揮動掌力,從左向右扭轉了一週。轉刹時,腳下的灰塵跟著衣襬紛飛,如同旋風囊括而過。
白衣少年此時也是一怔,實在冇有想到,這名不見經傳的帶疤青年,內力這麼深厚。
但是他還是那副肝火沖天的模樣,肝火也冇因為剛纔的打鬥減弱,反而因剛纔一招都冇有打到,又增加了幾分烈火,一個實足的肝火中燒的神采。
白衣少年搖了點頭,目光投向他,沉著臉道:“就你?你不感覺你要的太多,太高估本身的才氣了?”
帶疤青年見這一陣霸道的掌力,冇有讓白衣少年吃到,刹時氣得咬牙切齒,有些讓他仇恨不平。
白衣少年深知帶疤青年掌間內力的薄弱,如果硬接,那隻會傷了本身,還不如避其鋒芒,藉機而擊。
而白衣少年也抓住他想一掌製勝的機遇,籌算耗竭他的內力,隻要能遁藏他霸道的掌力,他的掌力即便再強也冇有效。
白衣少年見狀,明顯輕鬆多了,其隻是一味的遁藏,內力的耗損,天然不會像帶疤青年那般,此時其正在瞅準機會脫手,籌辦來個一招擊倒。
一時候,一人如盤石,一人如雁羽,一個硬掌而襲,一個迎掌而避,兩人一會擺佈橫穿,一會高低齊躍,打得是灰天公開。
帶疤青年捂著血流的脖子,高聳著雙目,不敢信賴這統統都是真的。明顯是本身到處下狠招,一心讓對方死,卻一個不謹慎,下一個刹時,本身卻要倒在這裡。
“啪,啪!”
“好人?”卓亦凡聽他這麼說,內心刹時結壯些。
白衣少年看那揮動的程度,明顯比第一輪奔襲的掌力,還要刁悍一些。此次她可不敢小覷,拿起腰間的摺扇,先是後退了兩步,隨後腳尖點地,躲開了奔襲而來的帶疤青年。
隻見帶疤青年話剛說完,身材靈機一動,揮著臂膀,“唰!”向白衣少年奔騰奔踏而來,頃刻間已躍過數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