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許遜也忍不住叫了一聲。

“瑞和說了些甚麼？”上元夫人問。

衛縈塵悄悄點了點頭。許遜微微一笑，伸脫手拉著她一同站起：“我陪你去！”

“這是西方太極天皇大帝的戰書呢，”她將信遞給諶母，“他令我在一個時候以內，親往靈霄殿向玉皇和王母請罪，不然，他便要率他的五極戰神前來血洗我上元天。”

許遜這才向她問道：“你不是去了上元天麼？怎又跑到這裡來了？”

上元夫人點頭道：“此事我另有安排，你還是先回一趟玉隆宮吧。”

“莫非這太微分景劍，本就是在六公主手中？”

“他這是感覺夫人好欺負呢。”

“許遜，”衛縈塵卻看著他，躊躇了一下，“我俄然……想起了很多事。”

許遜大是難堪，衛縈塵更是連脖子都羞得通紅，想要重新繫好衣服，卻發明衣帶正被許遜壓著，的確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揪住衣帶暴露的那一角，扯了一扯。許遜從速讓開。

固然昨夜所產生的事，遠出乎他的料想，但是，對於阿誰孩子，許遜仍然感到一絲慚愧。隻是，現在他也隻能悄悄地下定決計，待麵前的事結束以後，定然再去見阿誰孩子，應盱夫人之請照顧盱烈。

……

這時，侍女宋辟非走了出去，向上元夫人稟道：“夫人，句曲山茅盈茅真君，前來求見。”

彭蘭將衛縈塵拉到一棵樹下，見與許遜已有些間隔，才停下來，笑嘻嘻地看著衛縈塵。衛縈塵不知她要弄甚麼玄虛，隻幸虧那等著。

一個時候前，上元天。

上元夫人笑道：“瑞和的機心也未免太重了些。無量玉華尺乃是用盤古斧的一角所煉，有分天裂地之能。瑞和留下無量玉華尺，清楚是想警告我，若我不取信譽，敢棄她而去的話，她就算拚著魚死網破，也定然叫我討不了好去。”

“彭蘭，出來！”他大聲吼著，聲音在玉隆宮的每一個角落裡傳蕩，再反射出一層層浮泛的反響。

諶母問道：“這太微分景劍，本是玉清宮所藏，早在千年前便已喪失。既然連夫人您也一向未能找到，為何反會為六公主所得？”

“宿世，”衛縈塵看起來不太肯定，“不是一個，是許很多多個宿世……但又全都是些片段。”

她說的夫人，天然就是上元夫人了。衛縈塵想要問個詳細，卻見彭蘭已墊起腳尖貼著她的耳朵問：“這是你們的第幾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