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拿眼睛斜她……我說你到底是有多蠢啊？人家說胸大無腦，你的胸也不見得諾大，腦筋怎就這般秀逗？

老婆子笑道：“這件事好辦得很，公主的脾氣，老婆子我一清二楚，經常在她耳邊說說那妖狐的好話，就說他在外頭如何勾引彆家女人，如何嘲笑公主醜惡，用不了兩三天，公主就會恨不得將他殺了。”

他既已來到這裡，對“十大洞天”中除青田大鶴、星躔關樞以外的彆的八大洞天，自也有一些體味，琴鼓洞天的“小菟絲”梅梅，乃是琴鼓洞天洞主“大鴆毒”的義妹，卻也是翠兒和胡月甜甜的閨中好友，在小幻丘的時候，翠兒就說過她會到琴鼓洞天去見小菟絲的話。

莫非玄扈、據比屍、竊脂這“三妖”，真的是半人半妖，也就是傳說中的……人妖？

兔妖道：“老姐姐你底子就不該拉攏他跟公主。”

他們最討厭騙子了。

竊脂扭過甚來，瞅他一眼，低哼一聲，擺了擺手：“算了。”起家負手：“走吧。”

外頭忽地傳來殺豬般的叫聲，就算隻用手指頭去想，劉桑也猜到產生了甚麼事，玄扈和據比屍輪番警告，竊脂短時候內，天然不敢再去壓榨香石小洞天，因而送走據比屍後，將火氣出在她部下那些妖怪身上。

劉桑聳了聳肩……真是個蠢丫頭！漫不經心腸跟在她的身後。

……

——“他們如何曉得？”

竊脂拉著他的胳膊，搖了幾下：“二哥，歸正也冇出甚麼事情，既然你們不讓我再去動香石山，最多我此次聽你們的就是了，你衝我發甚麼火嘛？”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君子可欺之以方。他們不怕竊脂身邊多一個“公理的使者”，固然能夠拉攏那是更好，但就算拉攏不了，那種自發得了不起的君子君子，　常常都很輕易亂來。但他們毫不但願竊脂身邊多一個比他們更短長的騙子，因為那是合作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