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長老眯眯笑:“你還冇有明白麼?竄改本身的疇昔,即是就是否定了本身,以是‘一夢黃梁’並不是用來竄改本身的疇昔的,它真正影響的實在不是本身,而是‘彆人’。如果你的力量充足大,通過‘一夢黃梁’,就能夠用‘夢境’的體例,影響到另一小我的疇昔,又或是曉得一些疇昔已經產生,但是現在的你卻不曉得的事。當然,不管如何,它都隻是一個‘夢’,一個在你所回到的‘疇昔’中,無關緊急的夢,至於阿誰疇昔的‘夢’,對現在會有多大影響,是連浪花也不捲起,就直接被大水沖走,還是捲起彆的一股大水,那就要看你本身在汗青河道中,屬於多大的‘石子’了。”
劉桑想起了他將來的青影女兒。
嘿笑道:“你說,你說。”
“‘黃梁一夢’隻此一家,彆無分號,既然老夫幫她用黃梁一夢,天然要體貼一下,看她可不成愛嘛。”
劉桑道:“實在,我曾做過一個夢,在夢裡,一個女孩子,她說她是我將來的女兒,奉告了我一些事情。當時,她說她用的就是黃梁一夢……”
甘長老點頭道:“竄改不了,汗青就像是一條大河,你往河裡扔入一塊石頭,激起一片浪花,但卻很難竄改整條大河的流向,就算你曉得成果,但對於整條汗青河道來講,你隻是一滴小小的水滴,是河道帶著你走,而不是你帶著河道走。除非你真的強大到傳說中開天辟地的盤古那般,直接斥地出另一條河道,不然,小我之力,很難做得了甚麼。當然,‘黃梁一夢’能夠在必然程度上竄改汗青河道的流向,但它並不是甚麼時候都有效。”
“不是宿命,”甘長老持續點頭,“賢侄你還是冇有明白過來,將來是能夠竄改的,但是疇昔卻都已經成了‘定命’,就像賢侄你,能夠通過你的儘力,竄改與你本身有關的很多東西,但是你冇法竄改你‘存在於這個天下’的究竟,你能夠思慮你明天做些甚麼,但是你冇法讓你明天多吸一口氛圍、多吃一粒米、多說一句話。不管你對疇昔有多悔怨,多麼想要竄改,你都已經冇法對它做些甚麼,因為它已經成了‘定命’。但是另一方麵,你固然能夠竄改‘將來’,但將來本身倒是迷霧,你冇法曉得現在的你,如何做纔是最精確的,你覺得你所做的是對的,實在它很有能夠是錯的,乃至是錯得一塌胡塗,因為你看不透,以是你冇法掌控,因而說到底,你就甚麼也竄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