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淡淡道:“我曹安幫暗中所做之事,瞞得過彆人,瞞不過墨門,墨門縱有滅我曹安幫之心,亦不敷為奇,但這類殺人越貨,將人各種折磨,令其痛苦而死的伎倆,他們還做不出來。”
丘丹陽道:“這易容液乃是以玉紅膠所製,等它乾了後,就算用水也難以洗掉。狐術的把戲固然也能改形易容,但既是術法,老是會被妙手看破,而我的易容液,因是實打實的,以膠液覆人臉皮,與人臉緊緊貼合,不管是笑是哭,都不受影響,就算是察看充足細心的妙手,也難以看破。”
“也冇有甚麼可駭的,”老者嘲笑道,“不管他們再如何折騰,也不過是小打小鬨,雖給我們形成一些小費事,但動不了我曹安幫之底子。反過來想,也正因為他們氣力不濟,固而隻能用這類惡毒的小手腕,殺幾小我,劫幾條船,讓我們頭痛幾下,他們要真有滅我曹安幫之氣力,何必做這類小行動?從現在開端,讓眾弟兄打起精力來,相互攙扶,相互策應,先讓他們無機可趁,再策動我們所能動用的各方權勢,務求將他們連根挖出,看他們能跳到幾時。”
幾名曹安幫頭子率著數批大漢,彆離躍上被攔停的船隻,一名頭子喝道:“一艘艘船的,搜疇昔。”
三名頭子同時動容:“血獄門?”
墨眉氣道:“彆人既已連貨都劫了,那裡還會在這裡等著他們來搜,這些人底子就是仗著勢大,欺負人罷了。”
劉桑讓胡翠兒帶著鬼圓圓,先回凝雲城,一方麵,能夠跟夏縈塵說一聲,讓夏縈塵曉得召舞去了靈巫山,而他有事往有翼城一趟,另一方麵,他和翠兒、召舞這三個宮主分開蟾宮這麼久,總要有人歸去主持一下。
劉桑道:“冇有這個需求嗎?彆人又不成能一向扮著他……”
丘丹陽淺笑:“更首要的是,劉兄弟有阿誰智謀,單身入虎穴,不是誰都做得了的。”
向天歌道:“彆的說一事,閭小弟傳來口信,說今後‘閭雄’這個名字大師儘管用,他已改名換姓,今後不再叫這個名字。”
“跟這個無關,”向天歌道,“閭小弟因父母雙亡,正處於悲傷中,我們的動靜傳了疇昔,他自是同意幫手。隻是同意以後,忽的想到,既然彆人可以是閭雄,閭雄天然也可以是彆人,天下之人,你可以是我,我可以是你,我墨家講‘兼愛平生’,難道正因天下之人,本是一家,強分相互,這纔有了牴觸?他是閭雄又如何?他不是閭雄又如何?何不就此改名換姓,今後丟棄過往,用心墨學?他乃至已向墨門那些認得他的弟兄收回訃聞,說閭雄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