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處所?”縈塵小聲地問,“我怎不記得上元天裡另有如許的地點?”
“你不要難過,隻要你還想再見到我,隻要我曉得你仍然想再見到我,我就必然會去找你的,不管你在甚麼處所,不管你還記不記得我,我都會去找你的……”
王母還是冇有說話。
青色樊籬突然一幻,然後便消逝無蹤,與之一同消逝的,另有全部上元天。
女仙們悄悄心驚,兩個得道於混元之初的金仙相互鬥法,能力竟是如此地駭人?
上元夫人毫不畏縮地與她對視著:“勢已至此,王妃你又何必惺惺作態?”
王母看著遠處的上元宮,喝道:“阿環,你出來。”
她問:“你是誰?你認得我麼?”
“這但是你本身找死!”王母嘲笑道。她再次舉起玉釵,糾集來更多的星鬥,星鬥相互應和,散出一道道轟隆,將虛空劃出不知多少的空間裂縫,直如要將全部六合分紅碎片。上元夫人緊咬著牙,亦舉起無量玉華尺,跟著玉華尺的呼喚,無形的陰陽二氣在上元夫人的上方凝集,竟結出了一顆包含無窮能量的藍色恒星……
“你還在麼?”縈塵問。
“母親,你可還記得光嚴妙樂國事如何被毀去的?”瑞和仙子看著王母娘娘,眼中含淚,“若不是你與人鬥法賭勝,又怎會使得全部昊天界崩潰?但是,環姨冇有怪過你,父親和姐妹們也都冇有怪過你,我們跟著你一起背井離鄉來到這裡,從仙妖、爭神等災害中走了過來。現在,環姨隻是想帶著我和縈塵分開這裡,去過另一種更加自在的日子,莫非母親竟不肯放過我們麼?”
……
許遜孤傲地站在那兒,看著那突如其來的空曠,一動不動,他不曉得縈塵有冇有聽到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模糊間,他彷彿聽到縈塵在拜彆前對他說:
王母肝火更甚,手中玉釵一揮,一道光弧直襲而去。上元天的玉女們初時還不覺得意,卻不想那道光弧竟連破她們事前佈下的九道禁製,然後轟的一聲炸開。一時候,全部上元天都為之閒逛,十幾位玉女竟被擊得血肉橫飛,形神俱滅。
青色樊籬已不再透明,分天之陣頓時就要完成。
“要來找我啊!”
“娘娘,彆再鬥了!”一個女仙再也接受不了這份驚駭,不顧統統地飛疇昔想要禁止王母,還冇等她靠近,緊圍在王母身遭的青氣便已騰出陰火,燃在她的身上。眾女仙倉猝將她救回,卻見她的臉上與身子已滿是水泡,奄奄一息,容顏儘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