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反擊[第1頁/共4頁]
這很輕易辨彆,因為押彈的時候,那種頓挫感是非常較著的,並且聲音也會比較實,不會如現在這般空蕩蕩的。我這纔回想起來,早前趙老把我押進屋子的時候,把我的手束縛住以後,就已經取出了槍裡的槍彈。估計是因為這把槍過分老舊,擔憂走火吧。
那句話是如何說來著?“隻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要曉得一根鐵杵,但是能磨出很多根針來呢,何況為甚麼不直接買一根針呢?我曾經一度對這個故事相稱不解,可直到我本身開端脫手割紮帶的時候,我才深切地感遭到,用極度粗陋的前提去辦成一件事的時候,是多麼不易。
這一早晨,我過得真是充足愁悶了。壓了一肚子的火,正找不到出氣筒。這傢夥拿著刀子過來,這不是明擺著給我泄憤嘛。這一槍把正中他的眉心,阿誰處統統眉骨跟鼻骨,能夠說除了眼仁以外,此處是全部頭部最脆弱的處所。而撞擊之下並不會讓他有甚麼生命傷害,但是卻會因為撞到了鼻梁,會讓他腦袋發脹,淚流不止,值得重視的是,這類墮淚,並不是抽泣的墮淚,而是一種外力刺激下的心機反應,是節製不了的。這會大大分離他的重視力,如許的狠惡痛感,也會讓他把身上大部分力量集合在對抗痛苦上,而不是接著捅我幾刀。
顧不得被撞得生疼的肩膀,我一下子端起那把槍,不假思考地把槍口對準了正在跑來的趙老,嘴裡卻蹦出一句“不準動!”
因為這傢夥跌倒的處所就在趙老腳邊不遠,因而趙老也衝了上來幫手。本來打得有點鼓起,我真想連這老狐狸一起打了,但是拳腳無眼,加上我手裡又是硬邦邦的木質槍托,隻怕隻打一下,這趙老就能化作一股青煙駕鶴西去了,轉頭我冇能抓住首惡不說,本身倒落下個不對殺人的罪名。畢竟現在的景象來看,若不是楊洪軍或者其他差人親眼所見,決然是冇人肯信賴我說趙老就是阿誰幕後的主令人。
公然趙老放下的手伸進了褲子口袋裡,摸出了那半個被他取出來的彈夾。說是彈夾,也算不上,實在就是三顆並聯在一起的槍彈,彷彿是彈殼之間有甚麼東西粘住了一樣。槍彈是兩段式,槍彈頭是非常鋒利的那種,彈殼上窄下寬,被如許的槍彈擊中,估計也是一個對穿腸的了局。
因為我的左手一向在繃著用力,這個過程中會有對紮帶構成一個拉扯的力,而被磨得有些鋒利的假指甲,每一次割下去,都因為那股力量的乾係,一次變得比一次更加輕易一些。以是其實在堵截紮帶的過程中,實在後半段要比前半段省力跟快速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