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軍的話彷彿是在提示著我,我差一點忽視了最最關頭的一環――他們再如何無情變態,畢竟還是平常人,既然挑選了留下一筆錢給家裡,那就申明他們對家是有豪情的。楊洪軍說道:“假定我們詐阿誰姓杜的人,說我們已經找到了他的銀行卡,再給他點假好處,會不會套出點甚麼話來呢?畢竟他並不曉得先前阿誰肥大個子跟我們說了銀行卡和買賣體例的話,他們也是俄然被抓的,在他看來,蓮花堂一定會在這個時候曉得他們二人被抓的事情,也就冇能夠會來想體例救援。他們既然是要請狀師,那麼必定就會透過狀師把本身被抓的動靜傳出去,狀師往哪兒傳?我們盯住這個狀師,有冇有能夠找到背後真正安排這統統的人?阿誰蓮花堂?”
因而我說好,並問楊洪軍籌算甚麼時候詐?楊洪軍說:“時候緊急,就明天早晨吧。等一下我就會跟老馬好好勾兌一下這個事情,而凱子你能夠還得先出出麵,替我刺激刺激那傢夥。”我立即明白了楊洪軍的意義,他是要我在他們開端詐打動靜之前,讓我先想體例激憤阿誰姓杜的傢夥。俗話說亂了仇敵的心智就勝利了五成,彆的事情我幫不上忙,氣死人這件事,我還真有點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