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答:“還冇有。家裡煮好粥了。”
木寒夏:“嗯。”
想起住在一起的那段長久日子,她每天早上還是會去跑步,他向來不去。他是木寒夏獨一一個朝夕相處過的男人,當時候她就奇特,男人和女人怎↘,麼差那麼多?他老是很能睡。每天老是睡到鬧鐘響幾遍,才沉著臉爬起來,洗把臉才復甦。當然他是個非常自律的人,如果因為事情要半夜三點起,他也會按點爬起來,不管前一天早晨幾點睡。但他能睡是真的,偶然候週末早晨兩人睡得很早,第二天他也能睡到快9、十點鐘,才神清氣爽地起來。
她在外洋時,已曉得家裡拆遷的事。當時還是奉求何靜代為措置手續。家中東西和父母遺物,也請何靜代為保管。但此時親眼看到這裡的變遷,最後的一個家已不複存在,她的心中安靜又隱痛。
這裡路窄,但也熱烈。行人、自行車,另有偶爾開出去的轎車,把路都塞滿了。木寒夏坐在泛著油光的小桌前吃著一碗粉,心中竟也感遭到久違的孤傲和暖和。
到她家小區門口時,他問:“吃早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