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子彆站著不動,緊跟在我前麵,一起上!”
“咦耶!”
休整半晌,四人接著進犯,無法這崆峒林蛙就是不出招,一個勁兒地原地蹦起。這類簡樸至極的對付之法,卻讓毫無經曆的四人一時有些束手無策。
半晌後,杜羽木大吼一聲,四人再次飛身而動。
看台上的幾位老頭子一驚,這杜羽木竟然這麼大的口氣。
“是。”
這一次,杜軒乃至冇等崆峒林蛙反應過來,便直接飛奔而起,手中鐵劍一樣直取崆峒林蛙的下顎。這崆峒林蛙大驚,甩頭便射出舌尖。
“嗷!”
“我!”杜羽木大聲道,接著便從方纔那隻死去的凶獸體內,抽出長劍,退到一旁。
滑溜的杜羽木一向盯著凶獸下顎,見其射出舌頭,左腳直接鄙人方杜軒的肩上蹬了一腳,身子便敏捷向左傾斜,躲過舌尖,同時大喊一聲:“取其下盤!”
再瞧杜羽木,立於凶獸頭部,抽脫手中儘是鮮血的長劍,舉頭看向上方的長老和府主,躬身道:“府主,各位長老,凶獸已死。”
幾近同一時候,崆峒林蛙的舌尖也再次爆射而出。不過,此次的目標倒是最前麵的杜軒。彷彿,這崆峒林蛙覺得略矮一點的杜軒,氣力最弱。
場內三人都忍不住喝彩道。
一頃刻時候,長劍幾近將崆峒林蛙的腹部取出一條血溝,體內的各種內臟更是流了一地。
“好!”
“好!”三人異口同聲道。
最前麵的三人當即收住腳步,敏捷回身。
接著,見凶獸確切冇了動靜,便從速檢察其雙眼,公然已冇了光彩,渾濁暗淡。這才放心腸朝其他三人,點了點頭。
不過,這一劍刺入並不深,因為崆峒林蛙背部皮厚,難以刺破。不過,杜軒仍然大喜,握緊劍柄,轉過身子,雙腳踩在凶獸背部,用力將鐵劍狠狠刺入凶獸背部。
杜羽木站起家,拱手正色道:“府主爺爺,弟子們方纔癡頑,現在若再來一隻這凶獸,弟子有掌控一招將其斃命。”
不過,杜之木倒是冇有甚麼笑容,麵無神采道:“戔戔一隻三百年的淺顯凶獸,你們四人合力,竟破鈔一刻不足,期間還多次幾乎受傷,哎。”
實在,杜濤和杜浩兵也想先來單身應戰這崆峒林蛙。不過,卻見機地不跟直係弟子爭搶。
最前麵的杜羽木幾近是看著舌尖重新頂超出,卻來不及揮劍。而火線的杜軒此時倒冇方纔那麼害怕了,緊盯飛速射來的舌尖,當即便雙腳滑行,身子敏捷後仰,鐵劍敏捷從身後掃出,劃過一輪半月形的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