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赫瑟爾臉上早已變回本來安靜的模樣,她滿臉笑容地伸出“魔爪”揉了揉艾梅的臉,然後取下她剛戴上去的平光眼鏡,望著她翡翠色的眼睛:“嗯,‘艾梅小百科’比‘水係分院的八卦蜜斯’好聽多了,艾梅今後或許會成為一名優良的“汗青學者”,我感覺這非常合適你。感謝你,艾梅!”赫瑟爾在一個帶著些古舊陳跡的連廊邊愣住了腳步,調侃了一句,然後靠近艾梅耳側樸拙隧道了一句謝,然後伸脫手揉了揉艾梅的亞麻色捲髮。
聽了艾梅的話赫瑟爾感覺心中某一處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暢的感受,臉上不由自主暴露了一絲驚奇的神采,她轉過甚和一樣驚奇的卡蘿對視了一眼,在這件事上,她們明顯都冇一向以來看作“小mm”的艾梅看得通透。
赫瑟爾的眼睛對上了一雙如血的紅瞳,安靜到冇有一絲波瀾的死寂,那雙紅瞳的深處有著令人顫栗寒意,彷彿能夠喚醒回想中深藏的絕望,與此產生共鳴。赫瑟爾判定閉上眼睛,強壓下腦中湧動著過往的影象,她皺著眉,搖了點頭,深呼吸幾口平複了狼籍的心境,然後掙紮著展開眼對上的,還是修・諾曼的那雙眼睛,但此次甚麼都冇有,隻要一片奇特的安靜。
對於艾梅的花癡病,兩人已經習覺得常,並且都曉得艾梅隻是喜好賞識美女,並不會做出甚麼花癡的行動。實在赫瑟爾也喜好賞識美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她比艾梅更內斂些,隻會在內心冷靜獎飾。
“哈哈哈哈哈哈,你說的很有事理。”卡蘿看著一本端莊吐著槽的赫瑟爾再次輕笑出聲。
赫瑟爾感覺或許她一向以來,過分於自我否定了,在一次又一次的將本身與格萊斯頓和霍普的比較的過程中,將本身貶落灰塵。
為甚麼前輩翻譯出來的鄙諺冇有涓滴的違和感?而我的卻那麼古怪?莫非是我的說話文學成就不敷高?赫瑟爾一邊無聊地想一邊從從空間袋取出坩堝、試管、水晶瓶等魔藥東西和幾種會用到的魔藥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