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抵擋,而是她明白動用武力也冇用,且非論炎雲的修為有多高,光是這裡的一大群山賊就充足她吃力對付了,如果他再插手此中,成果可想而知。
“為表誠意,我便先把他的一條鐵鏈給解開。”炎雲笑道,看向大當家。
“你們剛纔在那裡遇見山賊?”冰雪兒邊跑邊扣問道。
固然平時都養尊處優,但她身為冰族之人,也曾多次深陷危急,以是早就練就出了一身的謹慎與防備。
在一旁的炎雲麵帶淺笑,他對於麵前的這一幕感到很對勁,現在的他就像是個超出於統統的神明一樣,主導著兩人的存亡,不過他感覺兩人的互動還不敷,以是本身是時候要下點重藥了。
“我還覺得冰族之人都是一群硬骨頭,看來是我瞭解錯了。”炎雲不忘嘲弄一番,在他看來,冰雪兒就是個被庇護在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一點風雨。
多走兩步,冰雪兒見到了那小我,他一身是血,右胸上的袍服上缺了一塊,剛好跟她手上的相符合,在那之下的皮膚,血洞密佈,他的身上各處都是藐小的洞孔,全都落在四肢,避開了關鍵。
段遊的雙眼變得清澈少量,他悄悄地扯動束縛手腕上的鐵鏈,道:“快點走,這裡不是你該來的處所。”
冰雪兒低下頭考慮。
環境非常危急,容不得她多加考慮,當下她便一口承諾道:“你有甚麼要求!”
俄然間,很多山賊跑出洞窟,將冰雪兒團團包抄,他們的臉上清一色的都是滿滿的嚴峻之色,不知是不是又被炎雲給威脅了。
冰雪兒眼眶微紅,湊上前一步,問道:“你現在如何了?”
在山洞的中心,模糊能夠瞥見一道表麵,地垂著頭,雙手被綁在橫恒的鐵柱兩端,因為夜太黑,以是她冇法清楚地瞥見那小我。
內心有種焦灼感在分散,冰雪兒不由想起段遊在與妖獸廝殺時就已經被傷著了背部,不知環境如何,現在竟然又再度受了傷!
大當家實在很不滿炎雲的做法,段遊是殺他兄弟的仇敵,他恨不得殺之而後快,並且本來的打算就是把他捉來折磨一番後就殺掉泄憤,但是現在炎雲卻提出了這個遊戲,這不是用心要給他一條活路嗎?
“有甚麼話便直說。”冰雪兒冷冷道。
“照你如許說,莫非你進過這山洞?”冰雪兒後退一步,一對眸子微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