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圓木。
腳上血肉恍惚,先是磨出水泡,接著水泡被磨破,與襪子粘在一起,暴暴露來的肉持續被磨損著,血染紅了襪子。到了最後,乃至連襪子也脫不下來了,最後是冬夜一點一點用剪刀,小刀,把襪子剪破,一點一點給弄下來。
“說!”
啊?是有人在叫他?悠遠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練習早退冇有啊?!啊啊啊陽光這麼刺目必定很晚了!!
“說!”
“……”
但冉炆能夠說甚麼?他甚麼也說不出口。
完了完了完了…練習早退獎懲很嚴峻啊!!鬧鐘哪去了啊?!
“立正——!”
如許冉炆會肉痛的。
……
“甚麼?!你還想著讓那拆台鬼來拆台?!”眉毛倒豎,拿著消毒液的手就要抖上一抖了。
“我為甚麼在這裡啊?”冉炆冷靜地退了一步,離賽因斯遠些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隻能裝聾作啞,權當冇瞥見。
“噠噠噠——!”賽因斯幾步就走到冉炆跟前了,“練習也不但是體能練習啊!明天是彆的東西!”
“陳述!”
“負重越野,第一名,XXX!第二名,XX!第三名,XXXX!鼓掌!”
“哦,哦,就是那邊!”
背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特彆是肩頭,被勒出了兩道青紫色的瘀痕。
“冇冇冇!”
“笑甚麼笑?!接下來是挪動射擊!拿上本身的兵器!”
“啊~~輕點!”
“哈哈哈!”
……
“啪!啪!啪!——”
“哼,冇有就好!”
“……”
“……冉炆……冉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