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歌頌,那我收下了。”褐發男人的手揚起來,風從五指的裂縫中奔湧而去:“開端吧。”
頭頂,烏雲退去,金烏拂曉……
血騰地衝上腦門,我向前逼近一步,揪住了他胸口的衣服:“你這個殺人凶手,既然分離那麼多年,我媽已經有了本身的日子,為甚麼還要打攪他,你如果不送票,就不會產生車禍了,他們也不會死,你這個殺人凶手!我恨你,恨你!”
千年前的預言,就在我們身上應驗?
叢揚的身子就懸在那邊,他直直地看著我:“你如果恨我,就把我推下去吧,這是你替他們報仇的最好機會!”
“預言是真的嗎?”杜賓沉聲問道。
剛纔豪氣結實的男人雙手抱在胸前:“想不到你還是一如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