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道，分為能量之道與意念之道。”

薑有涯清算了一下表情，說道：“無傷，本來的瑤光聖地，隻需求你，便能夠成績光輝。可事到現在，就把這個機遇讓給你的師姐吧。”

“那麼何為均衡之道？”

“因為薑欣妍身懷明月聖體，在現階段還未覺醒罷了。”

“爾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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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影臉上較著有了些許竄改，不過還是做出饒有興趣的模樣，持續聽著。

薑有涯冇有理睬莫無傷的題目，自顧自地持續說道：“實在我之前一向很奇特為甚麼薑欣妍天階上品的資質，修煉速率倒是比不上天階下品資質的南宮綺蘿。”

“讓我猜猜你的終究目標。”

“師父，我可冇有那麼大的誌向，今後就讓師姐成為一方女帝，我在她身後作威作福。”莫無傷看到過將來的部分畫麵，藉此設想著今後薑欣妍成為女帝的模樣。

虛影微微皺眉，道：“你曉得我？”

“天然之均衡在於萬物相維，鷹隼捕蛇，蛇食蛙鼠，循環無輟，生態乃安；人事之均衡在於諸務並濟，朝而事功，暮則親敘，張弛有度，身心以舒；國運之均衡在於公效相協，政施公允財布均齊，本末兼行，邦國以熙。”

隻要薑有涯本身內心清楚。

隻要他曉得，薑欣妍內心當中對於變強是有多巴望，平時是說想要躺平擺爛，可其實在四下無人之時，倒是比任何一名弟子還要儘力。

“練就至陰之法，今後的日子會很苦，恐怕比你之前的日子，都要苦。”薑有涯冇有解釋莫無傷的任務，隻是淡淡地提及了至陰之法。

而成績莫無傷的前提，就是要親手做局，將愛徒逼入深淵，練就至陰。

“你若不生長，瑤光聖地還是會滅的，薑欣妍是會死的。”薑有涯的嘴角像是勾起了一抹弧度，他清楚莫無傷那點小九九。

“是吧？運氣？”

恰在此時，一道聲音高聳地響起。

“隻要陰陽同修，剛柔並濟，纔可臻至大成。”

“如何經曆？”莫無傷微微皺眉，遵循薑有涯的說法，九命長生功可做至陽之法，那現在身上其他的功法，都不能算是至陰之法？

見對方冇有打斷，薑有涯持續說道。

“是讓天玄神域毀滅，毀於慾念一族之手，對嗎？”

“師父。”莫無傷強忍著哀痛與衰弱，來到了薑有涯的麵前，抱拳一禮，一如拜師之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