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焰城盛事隻要一個早晨的時候,盛事結束以後,凰城中人,也就要各奔東西了。這一夜,北庭凰的表情一向都不能安靜,她和焰夜坐在九靈殿寢殿的屋頂之上,她一身宮裝,頭髮隻用一根紫色絲絛纏著,披垂在腦後,層層疊疊的紫色裙襬鋪散在琉璃瓦上,妖嬈得如同從月宮裡飛出來的仙子。
而焰夜也穿戴一身紫色的長袍,銀色的長髮在身後隨風飛揚,紫色的眉眼在月色之下更加顯得妖異,瞳眸流光溢彩,如同銀河倒映此中。他坐在屋頂,兩腿分開曲著,而北庭凰就趴在他的膝頭,聽著笛聲從他如櫻花瓣般粉嫩的唇中飄蕩而出,北庭凰側著頭看他的臉,目光盯在他的唇上,設想著這般誇姣的滋味。
“焰夜的唇,怕是宿世此生吃過的統統的好吃的,都比不上他的唇,真想再咬一口!”北庭凰聽著笛聲,設想著焰夜唇瓣的誇姣,俄然間就走神了,又想到之前親了他差點魂飛魄散,北庭凰本來敞亮的眼神也因為有些絕望而暗淡下來了。
笛聲婉轉,如同清風穿過竹林,又似月光灑在湖麵之上,還似戀人的竊保私語聲在枕邊響起。全部焰城當中,此時不曉得有多少人,坐在窗邊,托著腮看著天涯那輪隻差一個早晨就會圓了的玉輪,聽著這天上獨一地上絕無的笛聲,思路也被這笛聲帶到了遠處。
北庭凰還是不太想把他們都連累上。
南宮蒼還是那麼狡猾,把北庭凰的心機都看在眼裡,他略微歎了一口氣,有些無法隧道,“大首級,我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就算之前有甚麼大誌壯誌,一百多年,也都消逝得差未幾了,但誰讓我們又晉出神階了呢?生命被無窮耽誤,如果修煉隻為了地痞度日,那也落空了意義。再加上,這些小輩們,哪一個不是每天跟著你跑?你覺得我們不去,他們就不去嗎?就當……我們是為你們大前鋒吧!”
曾經咀嚼過的味道,甜而不膩,滑並且嫩,帶著淡淡的芳香,那種咀嚼過的感受就好似活著界頂級餐廳吃過的那種奶油蛋糕,是由法國最了不起的大師做出來的那種,乃至,比那種奶油蛋糕還要甘旨。
焰夜有些吹不下去了,他乃至聽到了小傢夥看著他的唇瓣咽口水的聲音。一曲《鳳求凰》吹了一半,焰夜就放下了笛子,抬手捏一捏北庭凰的麵龐,“這副饞涎欲滴的模樣,是巴不得現在就把我一口嚥下去?”
北庭景的這些話,他冇有說,北庭凰也能曉得。包含北庭擎他們前去三十三天,來由固然多,但終究還是為了北庭凰。隻是,北庭擎曉得北庭凰體內有渾沌神源,這是靈神一族想要的珍寶,那其他三大師族呢?他們又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