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的男人空出一隻手,在矮胖的男人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你在說甚麼蠢話呢,就算真的惹出甚麼性命官司,也跟我們一點乾係都冇有,再說了,他們好歹也是姐妹,有仇也不至於出性命。”
電話一點動靜都冇有,我不曉得它是接通了還是冇接通,還是接通了,說到一半冇電了,又掛掉了。
那兩名男人都坐在前邊,我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後座,我頭中間的車窗並冇有關嚴,我透過那裂縫朝外看,內裡烏黑一片,冇有高樓林立的場景。
我猜想這大抵是出了郊區,也不曉得他們會帶我去那裡,又會對我做些甚麼。
我從包裡拿出一張卡,這個卡是曾經我我做兼職的時候,辦得打工卡,實在內裡冇有一分錢。
我並冇有是以而鬆一口氣,因為我不肯定他們的模樣,是真的被我嚇到了,還是在決計等我放鬆心神。
我學著莫天恒的模樣,決計冷冷地說道,讓本身看起來充滿氣勢。
這時候手機俄然傳來震驚,我趕緊按了靜音,手指胡亂地在手機上亂劃。
我聽得甚是無語,本覺得是因為我把錢說的太少了,以是對方纔會笑,本來是因為我將錢說得太多了,讓他們感覺不實在,覺得我在扯謊話。
我很光榮我冇有設置開機音樂,以是手機翻開,也冇有收回一點聲音,我將手機藏到後背,冇有透出一點光。
矮胖的男人轉頭,向後望了一眼,然後問身邊的火伴:“你方纔有冇有聽到甚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