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事都是魏無羨十二三歲的時候做的啊!
方纔藍忘機本身除下了抹額和髮帶,黑髮散落下來遮住了上身。可現在,他幫藍忘機把濕漉漉的黑髮撥到肩後,擦到了胸膛,那三十多道戒鞭痕、另有胸口的那枚烙印,便清楚至極的閃現出來了。
他感覺很有需求挽救一下,指了指母雞,道:“棗子就算了,你把這個給我吧。不是說了給我的嗎?”
他拿起一旁的皂莢盒子和布巾,順著藍忘機的臉往下擦,擦著擦著,行動俄然呆滯了。
藍忘機抬起眼睛,核閱普通地看著他。魏無羨竭誠隧道:“求你了,我真的很想要,給我吧。”
此次卻不是寫字,而是畫畫了。幾道劍芒劃過,兩個正在親嘴的小人畫像呈現在牆壁上。
兩人走到一堵牆前,藍忘機左看右看,肯定四下無人,將避塵從腰間抽|出。
魏無羨心道:“之前我如何玩他的抹額他都不攔的,明天真活力了?”
堆棧的伴計都是女子,魏無羨天然不會讓她們做太費事的伕役。因而,他叮嚀藍忘機在房裡坐好,本身下樓燒了水,一桶一桶提上來。裝滿了浴桶,試了試水溫,回身正要叫藍忘機脫衣服,一轉頭,卻見藍忘機已經自發地把衣服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