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顯而易見的事。魏無羨道:“所見略同。另有,不但是煙花之地,還是個挺風雅的煙花之地,一樓大廳裡老是有人操琴,彈得還相稱好。二樓用來,嗯,辦事,以是衣行老闆一家看到的摟抱人影都在上層。”
一談閒事,兩人立即天然起來。藍忘機道:“大火。”
那伴計瞅他們一眼,不敢再說甚麼。布衫老者得了個台階,立即順著下了,坐到這邊桌上,感喟不止,感激他們。魏無羨搭訕套話的本領純熟,來往幾句,很快打得熱絡,問到重點。那布衫老頭也拿起了筷子,全然不嫌棄菜裡的焦屍氣味,邊吃邊道:“我?我在這條街上都住了三十多年了,誰比我更熟諳這裡的事?”
藍忘機又壓了一錠銀子在桌上,冷聲道:“要一間房。”
他道:“嗯,那倒也是。這孩子聰明麼?”
魏無羨道:“那是。不過找誰考證?那老闆娘八年前就來了,尚且不曉得大火的事,不然她必定一股腦全說了。問這伴計也必定是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