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舉起雙手給他看,道:“你放開我吧。含光君,我給你綁得如許緊,都快出血了。疼死了。解開抹額,放開我好不好?好不好?”
雙手被鬆開以後,為了壓壓驚,他自但是然地去斟了一杯酒。酒杯送到嘴邊,喝了半天也冇喝到一滴,垂眼一看,杯裡底子就冇有酒。壺裡的酒早被他一口喝乾了,他剛纔倒的時候竟然也冇發明,內裡冇有倒出任何東西。
他躲在屏風以後,幽幽探出小半張臉,冷靜無言地朝魏無羨這邊窺視。
藍忘機又躲到了屏風後,暴露小半張臉看他。
藍思追道:“甚麼特彆用法……”
魏無羨把空杯放到桌上,心想:“還喝甚麼。明天喝得夠多了。”
他轉頭,剛好能錯過屏風,從側麵看到安溫馨靜倒在榻上的藍忘機,心道:“……明天真的喝多了,過分了。藍湛如許一個正端莊經的好人,就算是他喝醉了,就算他醒來以後多數甚麼也不記得,也不該該如許胡作非為戲弄他……太不尊敬他了。”
如此卑劣!
魏無羨心道:既然如此,那可不要怪我了。
藍忘機如何抽也抽不回擊,一下子收攏了五指,捏成了拳。
藍忘機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魏無羨道:“當趕上很奇特的走屍,你們感覺需求帶歸去好好查抄的時候,便能夠把抹額解下來,如許綁著帶歸去。”
雅間內設有一道木座畫屏,被它隔為兩部分,一部分設著桌席,供座談食飲,另一部分則置有長榻,垂有簾子,供歇息所用。藍忘機拖他進屏風以後,用力一推,把魏無羨推倒在榻上。
藍忘機麵無神采地點了點頭。
魏無羨:“……嗯?嗯,抓住了。”
魏無羨憋笑憋得快出內傷了。
魏無羨:“再來?來甚麼?”
說著,他拉起藍忘機一隻手,低下頭,在他白淨苗條的指間,親了一下。
接著,魏無羨的唇貼上了他了了的指節,輕淺如羽的呼吸,順動手指往上遊走,遊到了手背。在這裡,又親了一下。
他一邊摸,魏無羨一邊嘴角抽搐,道:“好疼啊,好疼好疼好疼啊。”
可恰好,就在這個時候,魏無羨盯著他那雙看上去很柔嫩、淡淡的紅色嘴唇,鬼迷心竅了普通,在這張唇上親了一下。
親完以後,還壞心眼地舔了一下。
藍忘機閃電般的收回了手,拿開魏無羨的雙臂,又背對他跳到一邊,抱著本身被舔的那隻手,冷靜低頭麵壁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