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重琅明知她這又在挖坑,冇接招問道:“你感覺他說得有事理麼?”
煩人!鳳起皺了皺鼻子,“夫君活了好幾千年,理應博學廣見……”
葉重琅握了鳳起一向在他腰際輕撓的手,問道:“你意下如何?”
但是,葉風瑾不止如此提示,他還提示寧黎楓,現在天下不容動亂,莫說人間另有邪穢作怪需各世家馳驅保護,就算是三界,可貴承平之時,靈武若敢挑起爭端,哪怕孤竹不敵,神界與魔界也一樣饒不了靈武。
寧黎楓趕快火線帶路,“二位這邊請。”
“瀾兮君如何說的?”鳳起就是獵奇這個。
寧黎楓在前帶路連頭也不敢回,卻仍然淺淺躬了躬身,“小傷罷了,不礙事的。”
那真的隻是她身為魔道的設法,葉風瑾畢竟真的是孤竹弟子,天下局勢,仙盟之首的位置,怎能等閒就拿來玩呢?
寧黎楓的腳步微微一滯,緩緩低了頭,忽而彷彿忸捏般一笑,“讓魔尊見笑了,寧某……不能推說是一時胡塗,但幸逢瀾兮君開悟,幸虧未變成千古恨。”
開悟?寧黎楓用這類詞來描述……他彷彿還比葉風瑾還要年長幾歲呢。
“滿足了?”葉重琅淡淡問道。
但是,麵對兩人旁若無人般的特煞情濃,寧黎楓雖說難堪,但也忐忑居多,他趕快道了句,“若二位不信,我這就帶二位去見瀾兮君。”
但是葉風瑾對寧黎楓究竟說了些甚麼,寧黎楓也不成能一字不落轉述給鳳起聽,他隻說本身的心機與葉風瑾比擬確切侷促,而被宋煥秋鼓勵,也確切被矇蔽了。旁的不說,葉風瑾提示了他一件事,東都……已經不在了。
實在兩人間也冇有甚麼真正勾心鬥角的需求,七分打趣三分逗著玩,鳳起一次次滾滾不斷的誇葉重琅,實在……她就是有點兒獵奇,如果寧黎楓並非像她設想的那般心機暴虐,那葉風瑾到底做了甚麼,讓一個揹負著數百年屈辱的野心家一刹時就竄改情意的呢?
寧黎楓腳下倒是不慢,一起引著他們出了本家大宅直向後山走去,“瀾兮君……實在令寧某汗顏,也終究明白,若與瀾兮君比擬,寧某畢竟是自愧不如,望塵莫及……”
“夫君這誌向還真是……短小。”
但是,獵奇心能夠殺死統統。
“冇乾過。”
“你猜。”
如此一來,靈武的野心另有甚麼意義?以一己世家之力應戰其他世家乃至神界和魔界?寧黎楓縱有再大的野心他也不是傻,就仰仗宋煥秋的支撐,讓他與三界人間為敵,那不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