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男人,這天下就不會有壓迫,冇有男人,這天下才氣成為極樂之地……”
許三雁隻感覺慈平生和的聲音愈發刺耳,攪得貳心煩意亂,滿心的凶戾煞氣無處宣泄,任憑他氣力微弱,也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有力感。
許三雁稍一用力,將兩個小僧尼順手捏死,接著舉起雙臂,抓住匾額邊角,用力一拽,匾額紋絲未動。
“哈哈哈哈……本來是老處女,怪不得怨氣這麼重!”
許三雁猩紅雙眼一閃,以他變身過後的力量,打爆一座小山都綽綽不足,竟然冇有拽動戔戔一塊匾額?
“鬼東西……”許三雁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暴躁,昂首看向門上匾額,「妙音庵」三個大字鍍著金漆,在黑夜中閃著金光。
這麼簡樸?
慈生冇有答覆他,持續報告,“她一個一個的殺了村裡的村民,第一個殺的,就是本身的父親,接著是幾位姐姐的父親,助紂為虐的村民,同流合汙的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