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的身份也護不住他。
何況他真的瞧不上這類趨炎附勢之人。
許三雁點頭,一時口誤。
許三雁牽著馬慢悠悠的走在這座承載了無數故事的古城內,左顧右盼,非常新奇,身後小葫蘆緊隨。
赤袍小將一揮手,“來人,搜身,另有你背後阿誰怪模怪樣的人,把麵具拿下來,明白日還帶個麵具,恐嚇誰呢?”
此去遙遙千裡,路途不近,幸虧都城和中州一個方向,出了都城可直接前去上宗,也不算繞路。
因而眼神倨傲的開口道,“鶴大人請吧,至於這位甚麼駙馬……從那邊出來吧。”伸手指了指遠處那道寺人走的小門。
許三雁嘴角勾起,瑞王即位,他也跟著水漲船高,變成當朝駙馬了,風趣。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驚奇的聲音,“您是……駙馬爺?”
這些人彆看隻是一介守門兵將,官職乃至冇有他高,但職位卻分歧平常,能夠委任他們扼守宮門,必定是陛下親信,獲咎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