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人群中不見了二當家劉宏的身影,不知是死了還是跑了。
吳決抽出長刀,甩了甩刀上血跡。
周朝先固然恨這群馬匪,但現在卻更恨金鵬來,若不是他當內應,馬匪怎會如此等閒的進城。
金鵬來大笑,“我當甚麼事呢,戔戔一個偏將罷了,你想去那裡當官,我送你去,保你做個六品縣尉如何?”
吳決沉吟半晌,“事到現在也不瞞你們了,馬家的確有修仙功法,為父情願與你們共同分享,去吧,東西必然在馬天傾身上。”
吳決和耿瘸子相視一眼,紛繁抽身後撤,讓金鵬來單獨麵對軍陣,如果找到馬天傾,三人還是少不得一番爭鬥,現在恰好藉機撤除一人。
“是。”身後幾人倉猝分開。
許三雁衝著院子裡努了努嘴。
周朝先吼怒一聲,提槍便刺,身後官兵五人一組結成陣法,困住三人。
“一條賤命罷了,送給諸位又有何妨。”最火線的老婦拔出匕首,直接插在心口處。
等出了大門,唐浣浣問道,“我們往哪邊追?”
許三雁見他這副不幸模樣,心中卻隻想發笑。
兵士也冇管二人,收縮陣型,隻將金鵬來圍在中間。
周朝先大怒,他豈是費錢買官之人,如果肯和那些贓官貪吏同流合汙,也不至於在西北這鳥不拉屎的處所一待就是四年了。
不過他也不怕,本身乃是內氣境,而周朝先不過煉精罷了,上風在他。
“嗯?”
許三雁和唐浣浣對視一眼,又看向吳決。
金鵬來左突右突,可就是衝不出去,先前和馬老爺子的戰役已經耗損了很多內氣,現在有些無覺得繼了。
許三雁挑了挑眉,冇想到馬家女子如此剛烈?
憑他的本領,隻要據城而守,彆說戔戔四百馬匪,再來四百他也不怕。
“何況你看他們,有要分開的意義嗎?”
對此他早故意機籌辦,但瞥見親生兒子慘死在麵前,還是難掩心中哀思。
“做你媽!”
許三雁解釋道,“我們來的俄然,馬家必定來不及籌辦,現在城內到處都是我們的人,馬天傾能往哪跑?”
金鵬來一揮手,身後兩人一腳將大門踹開,暴露站在院子裡的一群女子。
今前麵對軍隊,毫不能陷在內裡。
身後十幾個女子有樣學樣,竟全都他殺而亡。
“好。”唐浣浣點頭應下。
他們能出去,則代表馬家男人已經死絕了。
金鵬來千算萬算,冇算到周朝先竟然是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官。
馬家老大話音未落,一抹帶血的刀尖已經從心口透出,將他剩下的話堵在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