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在江湖上混過幾年的人了,如何連蛇傷都不會措置?”池月握著他的腿在傷處吸了幾口,看到赤色是鮮紅的才放下心來。
“你這是如何了?!”
統統人都替這隻膽小包天的鳥捏了把汗......膳房行動夠快的話,中午就能吃上紅燒鸚哥了。
“是無生無滅的餘毒發作了......本宗過幾日便出發去南荒找壓抑毒性的藥。快則一月,久則百日,必然會趕在你出產前返來。”這話也算真假參半,他確切要去南荒求醫,但不是解毒,而是解蠱。池大師已經當了三個月的和尚,再這麼素下去就要憋瘋了。
當然,最操心的還是被他板屋藏嬌的那位。
燕不離又憂又怕的靠著身後的樹乾,明麗的日光透過橫斜交疊的花枝,映在那張淌著水痕的臉上,斑班駁駁、影影晃晃。
回到板屋當中,將人放到床上,對方立即背過身,拿屁股對著他。
媽的,那蛇長得好醜,會不會有毒啊?老子是不是要死了?池老魔你他媽到底跑哪兒去了......
“咬在那裡?”
“上、上、上!”
這東西太蠢,也太仁慈,底子不像江湖中人。也不曉得他是如何活到明天的......
“不必管她,鬼域殿的保衛統統還是。”
這個江湖冇有一天不教他操心的。
“我是怕再瞥見你的臉,腦筋裡又記得清楚了。”燕不離閉著眼苦笑道,“老子第一個月還會想你,第二個月就想忘了你,第三個月好不輕易忘得差未幾了,你他媽又跳出來刷甚麼存在感?!”
“宗主,叛賊河不醉也現身江陵,不知和正道中人在同謀甚麼,可要部屬持續追蹤?”
大鸚鵡怪叫一聲,屁股一抬,一坨溫熱的鳥糞便從天而降。
“日、日、日!”
本來一個受不了肉痛,以是敬而遠之;而另一個受不了思念,以是再也不見。
銜環呼扇著綠色的大翅膀自枝頭騰起,迴旋在或人頭頂上空,口中還是“牲口”不斷。燕不離舉頭托腰,指天罵道:“死鳥,有本領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