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清冷的梨肉一入口,喉間的乾渴便在頃刻間一消而散。
溪春給了他一個鋒利的眼神:“事關宗主與夫人,大人還是慎言為好。”
燕不離麵紅耳赤的把臉一埋,垂著頭滿天下找地縫。
清甜的果香繚繞在交纏的唇舌之間,鮮冽的梨汁津潤著炎熱的喉嚨深處。相擁緊貼的身材逐步升溫,兩人的呼吸也變得越焦炙促。
“如何...罰?”
宗主大人筆挺的站在逆光裡,披頭披髮額頭沁汗,赤|裸的上身充滿精密的傷痕,懷裡還抱著一個裹了他衣服的女人。
“你說啥?”
身後傳來池月一聲輕笑:“銜環,你又奸刁了。”
對方倒也不氣,微微一笑牽起他的手道:“跟我來。”
“牲口!牲口!”銜環大聲的叫道。
“滾。”樂千秋給這老色魔吃的哪門子春|藥啊?另有完冇完了......
“和夫人在密室裡還冇出來。”溪春作為池月的暗衛,對宗主的行跡常常比他們四*尊還要熟諳。
這扁毛牲口...或人也炸毛了:“池月,你的鳥兒欺負老子!”
“它說的這是人話麼......”燕不離一瞪眼,“你幫我把它揪下來,老子教教它如何做鳥......”
“是......”湖澈丹好不輕易才找回了舌頭,溪春則格外光榮本身冇在這個時候玩針。
對方啃了兩口梨,悠然道:“它之前被你餵過巴豆,揪禿過尾巴,關過無數回小黑屋......冇啄冇撓你已經夠客氣了。”
走到林深之處,池月將懷裡人放下來,抬開端向上望去。陽光拂過他纖密的睫毛,沿清矍的麵龐勾畫出金色的線條。明麗的清光映在那雙幽黑通俗的瞳裡,竟漾起了一圈圈奇特的暗紅。
燕不離駭怪道:“江...額,我曾經對一隻鳥這麼禽獸嗎?”
一提結草二字,鸚鵡頭上的白羽都炸起來兩根。它不情不肯的扇了扇翅膀,不情不肯的飛下來,不情不肯的鬆開嘴,把戰利品空降而落,正正砸在了燕不離頭上。
宗主大人就比較苦楚了,仍然隻要一條褲子拿來遮羞。刻薄的胸膛和肩背赤|裸在外,殷紅的撓傷和咬痕在玉色的肌理上顯得格外刺眼,可見兩人昨夜的戰況有多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