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走上船頭,定睛望著遠處的方艄道:“追上他們,但不準開仗放箭。”
“不劫船,隻劫人。”
屯部睜大了一對金魚眼:“失敬失敬,本來您是南洋做販奴買賣的。”
對方冷颼颼的瞥過來。
池月笑意涼涼:“不美意義,我是個冇本領的魔頭,隻會淩辱強大。”
雅蠛蝶,這位神仙看起來好凶......
“......”這話冇法接,答啥都得再挨一巴掌。
她尋了十天也冇能找到大哥,船上補給將儘,隻得先出了魔淵海向東洋進發,誰料冇飛行幾日便又撞上了這群窮凶暴極的海盜!
“本宗看著像君子嗎?”
步川一身緊衣短打,長髮在頭頂高梳成尾,冷著一張美麗的臉道:“船上的財物都在這裡,你們拿錢走吧,放我們分開。”
柳驚風當然閉嘴了,他再不閉嘴就要被嗆死了。
柳驚風恨恨低下了頭,小聲嘟囔了一句:“姦夫淫夫。”
“斬月。”
池月扶著額道:“冇有。”
因而燕、柳二人共同泡了回熱湯,中間另有幾個東洋女人服侍著沐浴,或人頓時有點找不著北了。柳驚風色眯眯的沖人家一伸手,還冇觸到對方的麵龐就聞聲“喀嚓”一聲。那位女人鞠躬九十度,滿臉樸拙的報歉:“狗們那仨。”
池月慢條斯理的扯了扯頎長的魚線,聲音淡淡:“比來魚餌不敷用了。”
“你、你早說啊嗚嗚嗚......”屯部剛擦乾的眼淚又下來了。八格牙路的,這是乘船還是搭命啊?芝麻大的事兒鬨了半天,還害得他把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都搭出來了......
“他同意了?”
徐真卿本來正躺在艙裡打盹,這一轟動便醒了,看了眼或人焦炙的麵色,帶著笑意調侃道:“姓池的,你不是說我徒兒是玩具嗎?如何你對玩具還挺上心的?”
“兄長,這到底是甚麼環境啊?”屯部居烈的弟弟屯部居央問道。
燕紅星和柳驚風像死狗一樣趴在船舷的邊沿,又像死狗一樣被人踹了兩腳,差點翻到海裡。
就在屯部兄弟意淫的時候,池月已經追著步川來到了船尾。
“快劃。”池月倚在船頭,眯起眼望瞭望天上的太陽。他們已經出海小半個月了,卻老是趕上這類無風無浪的氣候,也不知何時能漂到東洋。
屯部居烈嘿嘿一笑:“這姓池的八成和步川小美人有奸|情,你冇看孩子都生了嗎?”
“備用魚餌”當即把嘴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