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之前真冇叫錯,她確切是六神。並且看她一眼比聞花露水還提神。
說實話我很捨不得六兒分開,畢竟把燈一關她還是個挺好的女友。但內心老有個疙瘩,怕萬一哪天她再一個發作把我殺了,那我必定連喊拯救的工夫都冇有,到時候就真得跟她玩夠三生三世,十裡血漂了。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愛冰冷的床沿......”手機在褲兜裡撕心裂肺的乾嚎,我取出來一看是鳳姐來電,從速立正站好接通。
“還投票......夠民主的呀!”我樂了,“你們那兒也有人大會?常任委員有幾個啊?”
外洋的同業更慘,都得穿戴防彈衣學會躲槍子才氣上崗,真是冒著特工的風險,拿著民工的代價。
我苦著臉揉腳:“已經夠他媽疼了......”
我能設想她現在跟老佛爺的神態是一樣一樣的,盤著雙老寒腿坐在慈寧宮的炕上,耷拉著眼皮叮嚀中間的大總管寺人:“小英子啊,去禦膳房,看看哀家的豬肉燉粉條熟了冇。”
白哥也人模狗樣的歎了口氣:“要不如何說孽緣呢,你就是那不利鬼......”
我八卦的問道:“對了,你說的那位甚麼公理女神,她犯了啥事被貶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