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很捨不得六兒分開,畢竟把燈一關她還是個挺好的女友。但內心老有個疙瘩,怕萬一哪天她再一個發作把我殺了,那我必定連喊拯救的工夫都冇有,到時候就真得跟她玩夠三生三世,十裡血漂了。
看來之前真冇叫錯,她確切是六神。並且看她一眼比聞花露水還提神。
劈麵坐著我的頂頭下屬陸曉鳳,一個年過四十仍喜好留兩撇鬍,不對,應當叫雙馬尾的中年婦女。
我滋滋喝著薄荷冰水,忍不住怨念這涼白開裡掉進片樹葉子咋還賣這麼貴。
“對,我查到了她的住址,你這兩天蹲好點兒,爭奪搞到一手諜報。”鳳姐和女間諜頭子一樣諄諄叮囑道。
再說我們掙的也是心血錢。要麼隆冬盛暑裡蹲坑倆月,要麼天南海北一起跟蹤,要麼翻牆出院暗藏敵後,要麼渣滓堆裡彙集線索,偶然還要捱罵被打。
“......我感覺我已經有絲分裂了,家裡的狗不止會說話,還想裝大尾巴狼。”
“哦,我想起來了,那電影叫‘優衣絕戀’是吧?”我一拍腦門說道。
那天白哥的話就像茅坑裡的蒼蠅一樣在我心頭繚繞不去,六兒見我總唉聲感喟的感受有些奇特,以是這幾天也不如何揍我了。
靠,咱當年好歹號稱吹倒全社的小獨孤求敗,再不濟也比劉阿鬥強啊!激將法也不帶這麼糟蹋人的......
“仆人在這裡,我哪兒也不去。”它悶頭往沙發上一蹲。小樣兒的,cosplay忠犬八公呐?
按理說我應當歡暢纔是,淺顯人有幾個能當女神的男朋友?!成為公理女神的護花使者――這天大的餡餅完整能夠把任何一個碉寺男砸得菊花怒放。
鳳姐一手端著杯咖啡,另一手遞過來一份質料:“看看吧。”
算了,船到橋頭天然直,多說無益,統統隨緣吧。
我八卦的問道:“對了,你說的那位甚麼公理女神,她犯了啥事被貶官啊?”
我端著鍋走到客堂,屋裡隻要一條大號薩摩耶正蹲在狗盆前悄悄的流著口水。
我拿過來一瞅就愣了,不曉得哪個孫子在上麵寫了句:收錢者王八也。估計是那些用心險惡的菜市場大媽找給我的,難怪老頭兒不樂意要。
我把狗糧嘩啦啦倒在盆裡,這孽畜伸著鼻子聞了聞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