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看越氣,終究忍不住吼怒道:“看著老子乾甚麼!還不快去找?!”
他雖有不悅,但得了秦浩承諾,心中又是一番對勁,暗道這小丫頭也就現在鬨鬨性子,待得二人過了洞房,還不得規端方矩服服帖帖的?
馮兆賢如蒙大赦,心中鬆了口氣,謹慎翼翼道:“不知是誰惹了師父您活力?”
而眼下馮兆賢望著陰晴不定的秦浩,心中卻不免有些打鼓:莫非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剋日本身辦事低調,未曾肇事啊?
馮兆賢嘿嘿一笑,湊到秦浩身邊,安撫道:“師父莫要活力,師妹幼年無知,轉頭我尋個機遇開導開導她便是了。”
眾弟子知他要闖秦墨內室,不敢違逆,趕緊退到院外。馮兆賢暗提了一口氣,伸手用力將門一推,不料那門竟未鎖,他用力推了個空,踉蹌著跌進屋內。
秦浩伸手拍了拍馮兆賢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這小子,做事過分於荒唐,今後要更加謹慎纔是。我這一走便是三年,好多事情都放心不下,故籌算在去隱宗前,安排好你和墨兒的婚事,你看如何?”
秦浩見馮兆賢神采慘白,心知是本身嚇壞了這小子,強壓下火氣道:“本日是為師表情不悅,你莫要多想。”
他受了秦浩一通肝火,憋屈得緊,隻得拿這些核心弟子出氣,眾弟子們敢怒不敢言,隻得一麵腹誹,一麵照做。
“師父!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