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想起一事,令他神采大變:“不好!如此說來,那周德諾必定有所應對,不然他怎會甘心被白進趕出宗門?”一拍大腿,驚叫道:“對了!那周德諾必然冇死,定是埋冇起來了!那麼……那麼……非論他最後策動反擊,又或者被白進發覺詭計,搞不好……最後都會把我牽涉出來。這……這可怎生是好?”
白進姣美的一張臉變得煞白,額頭涔涔流汗,倉猝道:“師伯慧眼如炬,我在他身上種下追蹤印記,哪知追到那邊卻隻見到一張替人符,方知他是三山符派的臥底。”
“哼!那裡想到他大有來頭,竟然是三山符派的臥底,是不是?”高台之上,又是一聲冷哼。
“本座臨時饒你一命,給你種下這枚鬼符,倘使周德諾再呈現你身子四周百丈以內,它便會主動啟用,並以本座分念幫你拿下此人。”殷老魔冷冷地解釋道。
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石動俄然感到這魔煞門殺機重重,本身已經不知不覺牽涉進一個凶惡的詭計當中,為了本身的小命著想,他籌算臨時按捺尋覓賭鬼經的設法,還是悄悄察看一段時候為好。
白進趕緊呈上一張卷軸,說道:“師伯請看,這是我之前悄悄跟蹤那周德諾,發明他暗中購買的質料清單。”
他麵色陰晴不定,趴鄙人麵的白進額頭汗水不竭,俄然他手摸下巴,嘿嘿一笑,“如許吧,你把此事原本來本奉告司徒錦,如何行事你且聽他唆使。”
舉起手掌,看著詭異明滅的輿圖,石動額頭盜汗涔涔,心知本身的處境凶惡非常,擺在麵前的挑選隻要四條——
“就是這張符了吧?”高台上的人豎起二指,夾著一張泛著暗淡熒光的符籙,鷹隼般鋒利的目光射下,身上繡著的黃金骷髏都活了過來,個個收回怪笑,瞪著下方跪著的白進。
殷老魔接過一看,唸叨:“黑鐵沙、血硃砂、白晶土……嗯?這些都是用來廢除禁製的質料。嗬嗬,有點兒意義,你可知周德諾想做甚麼嗎?”
轉念又一想:“哼!魔尊傳承虛無縹緲,焉知這不是三山符派故弄玄虛,亂我宗門大事?嗯,此事需謹慎,莫要艸之過急。”
但是新的困難又來了,現在周德諾的洞府是毛飛飛居住,本身怎有藉口去他那邊探查賭鬼經呢?
“這是甚麼字?哦……是一個‘輕’字,不對,是‘經’字;前麵兩個是……彷彿是‘豬’和‘兔’……豬兔經?這是甚麼意義?”石動自言自語,濃濃的眉毛擰到一起,眼中透出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