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冇想過嗎，要不是你，你爸恐怕已經死幾次了，三國演義看過嗎？有一句話叫做，既生瑜何生亮……人間的因果膠葛，偶然候就是這麼奇妙莫測。”

轉而又看向小女孩，我問道：“你跟我們講這些，你的目標是甚麼？”

我跟強順相互對視了一眼，誰也冇說話。不過，這時候，也不曉得為啥，我看著強順就感受怪怪的，估計強順看我也彆扭吧，宿世的朋友仇家，這輩子竟然成了好朋友，多多極少都叫人感受有點兒膈應。

小女孩頓時收住笑容，神采一暗，低聲說了句，“向來冇有人信賴過我說的話，你們兩個是第一跟第二個。”

第三天，傍晚的時候，男人打電話給我們，說是小廟蓋好了，問我給小廟取個啥名字，我想了想說，就叫“老蛇廟”吧……

聽小女孩這麼說，我衝她點了點頭，表示她接著說。

聽女孩說到這兒，我跟強順麵麵相覷又相互對視了一眼，這還是養的兒子嗎，這纔是真正的朋友死仇家呀，宿世積怨，當代索還。

停了一會兒，感受她揣摩的差未幾了，我接著問道：“你哥本年，是在害過你爸今後淹死的，還是在冇害你爸之前淹死的？”

果不其然，男人跟他父母在這屋裡看著電視，見我們倆進門，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也冇跟他廢話，走到他跟前，當著他父母的麵直截了當對他說道：“你年青的時候作了孽，這統統都是你本身形成的，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遇……”

是不是真的你咋又反過來問我了呢？我又咬了咬牙，從牙縫裡勉強蹦出仨字，“是真的。”隨即我反問強順：“你現在……是不是再也不想跟我玩兒了？”

我篤定地點了點頭，“信賴。”

“你……”我剛要說，你年青的時候摔死過一條蛇，不過轉念一想，小女孩不是已經跟他說過這些了嗎，我現在再說，他會信我的嗎？

小女孩搖了點頭，“在害我爸頭一天淹死的，淹死的前一天早晨，他跟我說，他特彆想去水裡玩水，說水裡有東西在喊他，第二天，他就找了他幾個同窗一起下水了。”

我當即停下腳步轉頭看了女孩一眼，冷冷問道：“你肯說嗎？”

小女孩冇說話，看著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彷彿在揣摩我這句話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