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爺子笑著放下茶杯站了起來,“從明天起,李自成績是新一任的闖王!”老爺子說著,將闖王的兵符交到李自成的手上,李自成膜拜接管兵符後站起來,振臂高揮。
顛末一夜的葬禮,天已大亮。這時城門外俄然有人來報,“孫傳芳已經逼近潼關!”
“他奶奶的,此人我見過,那晚他氣都不敢出一下,早曉得我當晚就成果了他,闖哥也不會有明天。”劉宗敏想起當晚挽救過江龍時圍過田府大船。
“成哥,您就不必推讓了,您前次和孫傳庭過過招,隻要您最體味他。”劉宗敏第一個說道。
“甚麼?船上的錦衣衛?”這時,李自成和劉宗敏異口同聲的問,因為他們思疑徐鴻儒所說的恰是他們之前遇見的柳清風一夥人。
“罷了,人死不能複活。不管真正的凶手是誰,闖王已經走了,留下這一大幫兵馬,群龍不能無首啊。火線來報,孫傳庭已經趕往潼關。我老了,打不動了,就不下山了。你們中必須有人站出來扛下義兵的旌旗。不然,不要說替闖王報仇,如果讓孫傳芳出關攻來,統統將會毀於一旦。”老爺子說道。
“新月飛鏢?”老爺子接過飛鏢看了看,說道,老爺子是老江湖了,這一眼就能認出這飛鏢。
雙城老爺子此話一出,靈堂裡頓時群情紛繁,白蓮義兵推舉年青有為的徐鴻飛,劉家軍推舉大當家劉宗敏,而李家寨則推舉李自成……各執一說,難以決定。
“老爺子,我大舅子現在還躺在這裡,我們就如許起紛爭,讓他如何瞑目啊?我感覺誰當闖王那是後事,現在先讓我大舅入土為安纔是。”李自成拱手說道。
雙城老爺子拉過白布,把高迎祥蓋上,咬咬牙,暴露絲絲悲忿。
李自成謙善說道,“李某何德何能?竟能擔此重擔?”
“‘十’字刺青?朱公瑾的人?”老爺子吃驚問道。李自成點點頭。
“冇錯,當時我白蓮幾十號人在黃河口與殺風帶領的一夥錦衣衛廝殺,本來能夠逃脫,不想渡口俄然殺出另一夥錦衣衛,我們背腹受敵,幸虧闖哥及時趕到,聲東擊西,分離錦衣衛的重視力,我們才氣殺出重圍。可冇想到,闖哥被船上的錦衣衛用暗器所傷。”徐鴻飛說道。
“好!”李自成看著台下的世人,野心敏捷收縮,他用力捏動手中的兵符,諦視著火線,天涯,朝陽刺眼。
老爺子也看了李自成一眼,“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