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問道:“那當時,你為啥說傻牛哥比我更合適呢?”
“啥?”我騰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您、您說啥!”
我一聽,感受刻薄婦女這話聽著咋這麼不對味兒呢,我說道:“大嬸,您這話,啥意義呀,啥小祖宗呀。”
我當然冇想到,鬼才氣想到呢,我冇說話,不過,之前內心的很多疑問,這時候都迎刃而解了,怪不得說不曉得鎮山木上麵壓了個啥呢,怪不得要給我來陰的呢,她怕我提早曉得了不再管她的事兒。
不再理睬傻牛,回身朝屋裡走去。剛纔睡覺的時候,傻牛跟強順一個房間,我一小我一個房間,來到客堂,陳輝還在那邊坐功課,我朝強順睡的房間走去。
我一看,咋都這麼冇誌氣呢,一個強順,一個他,對了,我忙問道:“強順呢?”
黃山奶奶苦笑道:“你冇見過那高人呀,太短長了,我怕直接跟你說了,他返來再找我費事。”
我冷冷打量了黃山奶奶幾眼,這隻黃鼠狼精,心術真的不算正,要不是疇昔給高人鎮住了,到現在,她恐怕已經惡貫充斥了吧。
我問道:“你現在是不是能分開這裡了?”
藉著燈光一打量這藥瓶子,跟我前次用的阿誰一模一樣,上麵也寫著“創傷藥”,翻開蓋子,往外一倒,流出來一股子淨水,這個跟前次不一樣,記得前次阿誰是綠色的黏稠液體。
這還差未幾,驀地間,我想起一件事,忙問:“那我現在,是在做夢,還是靈魂出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