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老婆婆籌辦了兩把斧頭兩根紅布綾子,我問老婆婆,斧頭跟紅布綾子是乾啥用的?老婆婆說,斧頭是用來打那根鎮山木的,紅布綾子是繫腰上辟邪的。
吃完麪條,黃山奶奶一抹嘴,俄然,渾身一激靈,頭耷拉了下去,停了能有五六秒鐘,黃山奶奶猛地抽了一口氣,就像死而複活了似的,同時,把頭也抬了起來。
此情此景,詭異到了頂點,直接把強順給看傻了,我見狀趕快用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還看啥呀看,從速喝你的酒吧。”
“黃山奶奶也不曉得嗎?”
“對。”老婆婆又問:“你上山的時候,是不是拔了山上的啥東西?”
“爬了呀。”我點了下頭,儘量讓本身沉著下來,說道:“那次是半夜爬的,快到山頂的時候,有棵核桃樹,我還上到樹上摘了一書包核桃。”
我乾嚥了口吐沫,我會爬,我傻。隨即我轉移了話題,又問:“黃山奶奶治不住那東西嗎?”
我頓時把眼睛珠子瞪大了,“鎮山木?啥鎮山木?”
老婆婆說道:“我哪兒曉得你大半夜會去登山呢,再說那路到山腰就冇了,誰會再往上爬呢。”
我又問了她一次,還是不說,我不再理她了,扭頭朝傻牛看了一眼,傻牛這時候還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彷彿底子冇聞聲老婆婆說的啥似的,不過,我認傻牛當哥,可不是叫他來替我擋災擋煞的,並且這回的事兒,彷彿有啥蹊蹺,絕對不能叫他跟著去。
我一聽,就問老婆婆,一把斧頭一條紅布綾子就行了,為啥籌辦兩把斧頭兩根紅布綾子呢?
老婆婆回道:“不是人,不曉得是個啥東西。”
老婆婆也趕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彆呀仙家,你們還不能走呢。”
老婆婆說道:“彆急彆急,聽我漸漸說嘛,前次,你是不是登山了?”
我曉得,黃山奶奶這話屬於半開打趣半恐嚇,實在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就算強順這時候想開陰陽眼,我也不會讓他開的,我又不傻,不成能用心犯這麼大的忌諱,趕快對黃山奶奶笑著說道:“黃山奶奶,您彆當真,我跟他說著玩兒呢,我曉得咱這些端方。”黃山奶奶微微點了點頭,我這也算是給黃山奶奶一個台階下了吧。
我就曉得!我頓時苦笑起來,我說道:“老奶奶,我現在另有很多事兒要做呢,恐怕幫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