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牛這時候已經把老婆婆麵前的酒杯倒滿了,老婆婆竟然不再理睬我,衝傻牛一擺手,“行了,你們倆都歸去坐下吃吧。”
我一愣,啥端方?老婆婆接著說道:“我喊他過來把菜分開,要不然你們如何吃呢。”
老婆婆一伸手,“把煙給我就行了。”
老婆婆看了我一眼,說道:“他身上潔淨,一點兒都冇有,不過呢……”老婆婆欲言又止,彷彿不想再說下去了,把話給岔開了,“你歸去坐下吧,等吃飽了,我有件事跟你說。”
強順接過煙,衝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小聲問了一句,“黃河,這婆子……不是人吧?”
我更懵了,這是啥意義這是?不過,我這時候明白桌子上為啥多出六個空盤子了,本來是分菜用的。
我說道:“咋不像了,你把你的陰陽眼弄開,看看像不像。”
我這時候,差未幾已經明白老婆婆啥意義了,趕快說道:“我哥他腦筋不太好,不可……就叫我朋友分吧。”說著,我朝強順指了指。
我話音還式微,老婆婆大聲說道:“敢開陰陽眼,我包管讓他後半輩子啥都看不見……”
我立馬對老婆婆說道:“黃山奶奶,這是我在路上認的哥,您叫他疇昔有啥事兒嗎?”
我立馬兒瞪了強順一眼,這話,在內心想想就行了,可不能說出來,不過還好,老婆婆冇跟強順計算,又坐回椅子上,身子挺直、眼睛一閉,不再轉動了,那意義彷彿是,你們本身看著辦吧。
我心說,這鼻子可真夠靈的,我笑道:“真是啥都瞞不住您,我這朋友天生陰陽眼,如果不消我的血壓著,他啥都能瞥見。”
老婆婆看了我一眼,“你的倒是不重,不過……我可受不起呀,還是讓那大個子來吧。”
強順頓時嚇的把煙扔地上了,就見強順菸頭上的火齊根兒滅掉了,與此同時,老婆婆麵前那根菸一閃一閃著了起來。
桌子上有筷子,傻牛拿起筷子,把桌上每樣菜,給那些空盤子裡夾了三塊,最後,剩下那隻雞,傻牛用筷子幾次試了幾次,如何都夾不下那雞頭,我一看,剛要疇昔,傻牛這時候把手裡的筷子放下了,雙手齊上,一手摁雞身,一手揪雞頭,哢哧一下,把雞頭擰了下來,攥著雞頭放空盤子裡了,老婆婆頓時把眼睛展開瞥了他一眼,不過,並冇有說話。
冇等陳輝說話,老婆婆說話了,“你分也行,不過,你命裡帶金,有殺氣,我怕我受不起。”
傻牛停了兩三秒鐘,傻乎乎的點了點頭,我一聽,擔憂傻牛分不好,再惹得黃山奶奶不歡暢了,趕快對陳輝說道:“道長,還是我去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