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道:“那她咋不跟我說清楚呢,為啥……為啥把我弄的靈魂出竅叫我去找那棵樹,直接奉告我不就行了?”
老婆婆這時候,還在衝我笑著,我內心忍不住對她也輕賤了幾分,她跟黃山奶奶就是一丘之貉。
比來這幾天實在也冇睡結壯,加上酒勁兒,腦袋一挨枕頭,我就睡著了。
“啥?”老婆婆暴露一臉迷惑,“你說啥樹?”
我說道:“鎮山木我能夠已經找見了,不過,有些事兒我一向弄不明白,她是不是有啥事兒在瞞著我?”
傻牛竟然搖了點頭,“不、不去,我要跟著你。”
陳輝不想睡,我實在也不想睡,不過,用飯的時候,陪強順喝的有點兒多了,這時候頭暈暈的,我們三個,在老婆婆家兩個套間裡,每人一張床上,躺下睡了起來。
原地歇了一會兒,我站起家把樹看了看,這棵樹,折斷的時候,已經給我們砍斷了五分之三,按理說,這類枯樹,樹冠冇多大分量,不該該這麼快折翻的,但是,它就是翻了,還差點兒弄出事兒。
眼下按陳輝說的,癔症了,實在很有能夠是啥東西附在了他身上,要不然,強順開陰陽眼他咋還打強順呢,就是不想讓強順瞥見。這些,應當跟黃山奶奶脫了不了乾係。實在說真的,這黃山奶奶,咋越來越叫我感覺她不咋樣呢,打心眼兒來講,我有點兒煩她了,固然她之前給我送過衣裳,讓我吃過飯,但是,前後想想,她對我這麼做的每一步,都是有它本身的目標的。
黃山奶奶笑著說道:“我終究能夠走了,要不是你,我咋能走呢?”
我看看強順,又看看老婆婆,問老婆婆,“老奶奶,我朋友的臉是咋回事兒。”
老婆婆還是笑著,“仙家,先彆急呀,飯現在就好了,吃完飯再說。”老婆婆又衝強順說道:“小兄弟,你也彆活力,我媳婦到鎮上買了幾瓶好酒,明天叫你喝個夠。”
強順朝傻牛看了一眼,冷冷說道:“給你哥打的唄!”說著,想把我推開再往傻牛跟前衝,我能叫他衝疇昔嗎,一手揪住他的衣裳,一手奪下了棍子,轉頭詰責傻牛:“傻牛哥,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老婆婆又反問:“你找她乾啥呢?”
我點了點頭,反問老婆婆:“黃山奶奶啥時候能過來?”
強順扭頭瞪了老婆婆一眼,“啥、啥冇事兒,看我臉腫的,話都快說不出來咧。”
我說道:“傻牛哥當時啥都不曉得了,底子就不是他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