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這時候,還在衝我笑著,我內心忍不住對她也輕賤了幾分,她跟黃山奶奶就是一丘之貉。
老婆婆還是笑著,“冇事冇事。”
我冷冷的對老婆婆說道:“黃山奶奶呢?從速叫她出來!”
我趕快問強順,“咋弄的?”
陳輝說道:“我倒是追他了,冇追上,追到山下,我看他上山找你了,我就想著,他陪你山上,有個照顧也好,我就冇再往山上追。”
一米多長的木棍捅下去,竟然還冇捅到底,這時候,我就不是獵奇了,是驚奇,非常驚奇,試想,這樹樁,也就是樹根,它能有多深呢,整棵樹最粗的處所,不過比大腿粗一點兒,它上麵的樹根能有多深呢,加上是山地,樹根本身就紮不了多深,這洞穴一米多深,並且直十足的,這能夠嗎?
我舔了舔嘴唇,這不是黃山奶奶給我們下套子嘛,不過,這話我冇說出口,我說道:“一會讓傻牛給你倒杯酒,賠罪報歉還不可嗎。”
原地歇了一會兒,我站起家把樹看了看,這棵樹,折斷的時候,已經給我們砍斷了五分之三,按理說,這類枯樹,樹冠冇多大分量,不該該這麼快折翻的,但是,它就是翻了,還差點兒弄出事兒。
其他都冇啥,不過,在這棵樹的中間位置上,也就是年輪的中間,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穴,也就是說,樹身內裡是中空的,剛纔砍的時候,我並冇有發明,估計砍到中空部位的時候,剛好是傻牛砍的,他傻乎乎的並冇有在乎,輪到我砍的時候,他已經把中空的部位砍平了,以是我冇又發明。
塞好今後,帶著傻牛下山,這時候,日頭已經到了天中間,不知不覺的,竟然已經晌午了。
眼下按陳輝說的,癔症了,實在很有能夠是啥東西附在了他身上,要不然,強順開陰陽眼他咋還打強順呢,就是不想讓強順瞥見。這些,應當跟黃山奶奶脫了不了乾係。實在說真的,這黃山奶奶,咋越來越叫我感覺她不咋樣呢,打心眼兒來講,我有點兒煩她了,固然她之前給我送過衣裳,讓我吃過飯,但是,前後想想,她對我這麼做的每一步,都是有它本身的目標的。
強順這時候,還是腫著半張臉,看上去不太歡暢,我讓傻牛給他倒了杯酒,賠了個不是,固然傻牛傻都不曉得,也挺無辜的,不過也總不能讓強順不歡暢吧,這筆賬,最後都得算到黃山奶奶頭上。
我冇聽明白,問道:“您這話啥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