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兒懵了,前後一深思,那老婆婆說了,等我上了山,就曉得鎮山木是啥了,莫非……這棵樹,就那根鎮山木?
砍樹這個,疇昔固然冇砍過,但是我見我爸砍過,你想讓這棵樹朝哪個方向翻,就朝樹的哪個方向砍,由上至下斜砍一道,然後在平行著橫砍一道,首要就是砍出缺口,等砍出了缺口,把樹朝缺口方向推一推,讓樹身傾斜,等樹身傾斜今後,樹的重心就變了,這時候不管咋砍,樹都會朝傾斜的那一方倒下去。
傻牛傻傻的應了一聲,我扭頭又朝上邊那棵枯樹看了看,給本身提了一口氣,這時候,我也不曉得為啥,就想上去看看。
見傻牛掄起斧子砍起了樹,我冇攔著,他那邊砍,我這邊抽菸,等我把煙抽完了,號召傻牛歇一會兒,我掄起斧子又砍了起來。
這時候,我想讓樹朝山下的方向倒,就朝樹身衝山下的方向砍。
在山上解手,有很多門道的,如果找不對處所,就會獲咎山神爺,我所說的“山神爺”,大多是在山裡修行的牲口,不見得真的是山神爺。
傻牛搖了點頭。
三下五除的工夫,我爬到了枯樹跟前,站在樹下,昂首朝樹上一看,確切是一棵死樹,看著彷彿已經死了有一段時候了,彆說樹上的葉子,枝乾啥的都枯了,樹的下半身,有一些處所的皮都掉了,看著還挺慘的。
扭頭又朝四周看看,我地點的這處所,離山下冇多遠,也就是說,我爬了冇一會兒靈魂就出來了,不過,到底是咋出來的呢?
在巷子上抽著煙,我就來回看,冷不丁的,我就瞥見從傻牛過來的那處所,也就是我們的正上方,有一棵樹,離我們這裡不太遠,這棵樹上的葉子全都掉光了,感受乾枯枯的,彷彿是棵死樹。
哦,我頓時鬆了口氣,我當啥事兒呢,扭頭朝四下看看,在我們這裡靠右一點的處所,有塊凸起來的石頭,背陰朝陽,我抬手一指,“就去那石頭前麵尿吧。”
感激“在雲間”打賞的皇冠。
傻牛這時候正在石頭前麵提褲子,我號召了他一聲,“傻牛哥,你撒完尿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到山上看看。”
就見這灌木中間,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穴,這、這不是黃山奶奶跟她那些子孫住的山洞麼?扭轉頭再看這棵枯樹,莫非……莫非這棵枯樹,就是之前攔住我的那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