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又一個木人做好了,我又跟老奶奶籌議了一下,征得老奶奶的同意,用她的血在木人的頭、胳膊、腿,五個處所,各點了一滴血。
第三天,我們又守了一天,還是一無所獲,我不甘心,但是,一點體例都冇有。陳輝勸我,或許魂魚已經本身化冇了,我們彆在這裡遲誤時候了,還是早早分開吧,再者說,我們這幾天吃住在老奶奶家裡,給人家也添了很多費事。
老奶奶一聽,又嘰裡咕嚕一句,陳輝衝我搖了點頭,表示老奶奶家裡人冇動過魚。
“啥?”我先朝強順看了一眼,隨即低頭朝本身懷裡一看,可不是嘛,我竟然抱著一條魚,這魚大抵有半米長,渾身高低黑漆漆的,像泥鰍似的,之前在水裡還可勁兒折騰,這時候也不再轉動,隻剩下半條命了似的。
魂魚放進罈子裡今後,我又讓老爺爺找來一塊木板,把壇口用木板壓上,我又在木板上用我的血畫了個“封”字元,確認萬無一失今後,幾小我全都回屋睡覺了。
陳輝這時叮嚀我從速換衣裳,等身子冇事兒了,就從速魚措置掉,免得節外生枝。不過,等我換好衣裳今後,就感受頭特彆暈,並且渾身高低還是冷的受不了,彷彿真的要感冒了。
我忍不住衝老奶奶問道:“老奶奶,老爺爺跟大叔呢?”
一轉眼的,我們朝北又走了半個月,還是因為周華的那條腿,逛逛停停,仍然在湖南省境內,不過,這時候氣候可冷的多了,已經進入了農曆十月份的中旬,就這個季候,在我們故鄉都該下雪了。
下午,我把木人曬了一下午,早晨,還是是陳輝、強順,另有我,三小我來到了水潭邊,木人再次扔水潭裡,跟前次一樣,就這麼等上了,但是,一向從深夜比及天亮,也不見有啥東西扯拽木人。
陳輝對我說道:“早上吃過早餐,我看內裡陽光挺好的,就讓強順把罈子翻開,想把魚放到太陽底下,誰曉得,罈子翻開今後,內裡甚麼都冇有!”
我看了看陳輝跟強順,說道:“最好抬歸去,讓老奶奶他們村裡人看看,咱已經把水鬼逮住了,他們今後不消再驚駭了。”
半個小時的工夫,湯做好了,我們幾個都喝了兩碗,兩碗熱湯下肚,我這才感受和緩了一點兒,不過,困勁兒又上來了,高低眼皮打鬥,如何都睜不開了。我問老爺爺跟年青人,家裡有啥罈子、罐子之類的東西冇有,先把水鬼先放出來,明天由我來措置。
強順也過來看了看,冇吭聲兒,我衝他問了一句,“你的陰陽眼看出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