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這後背上……咋啥都冇有呢?我頓時扭頭瞪了強順一眼,這熊孩子不會在耍我吧?這都啥節骨眼兒了還開打趣呢!
我端著香爐回到了強順跟前,香爐放到強順手邊,交代他,“你慢著點兒,把這東西從地上抓起來給我。”
我很安靜的看了他一眼,“你說是啥,壁虎唄。”
眼看著黑壁虎就要竄到門口的時候,強順一個猛撲,把黑壁虎摁在了手底下,我趕快號召了他一聲,“你摁著彆動,我去找東西。”
“你你你、少騙我咧,壁虎叫叫、叫的,能像小孩兒哭聲麼……”
兩小我打眼朝這黑壁虎一瞧,個頭兒還挺大,連尾巴帶腦袋足有十公分長,模樣倒是跟我們見過的淺顯壁虎差未幾,就是它身上這色彩……
我冇理他,在觀裡來回找了找,不過,冇找見啥合適的東西,最後,我朝三清神像前麵放的那三鼎香爐瞅了一眼,這仨香爐都有藥罐子大小,倒是挺合適,走到元始天尊神像跟前說了句,“您白叟家恕罪,迫不得已,借您的香爐用用。”
我從速把衣裳放下了,陳輝身上穿的是一件老式的斜襟長袍,本來的色彩應當是青灰色的,不過因為年初兒太久了,都泛了白了,還補丁摞補丁,下身穿的是一條寬鬆的長褲,也是青灰色泛了白,彷彿跟這袍子是一套的。
看著昏倒不醒的陳輝,我就像冇了主心骨似的,把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內心憋悶,從身上取出兩根菸,扔給強順一根,點著抽上了,一邊抽,一邊深思著接下來該咋辦。
我冇表情揣摩那黑影到底是誰,眼下最要緊的是陳輝,三魂七魄錯位這個,說白了,人醒來今後就會變成傻子或者癡人,不過,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陳輝咋就會弄成如許兒呢?
強順一聽壁虎的叫聲,神采“刷”一下就白了,顫著聲音問我:“黃、黃河,你、你誠懇跟我說,這、這到底是個啥?”
壁虎是冇牙的,就算咬也咬不了多疼,小時候不懂事兒,禍害壁虎的時候冇少被咬,那大嘴一張,直接能咬住你的小拇指頭,不疼,就是有點兒嚇人。
我狠狠抽了一口煙,歎著氣說道:“我也不曉得看啥,就是感受看看總比不看強。”
強順撇了撇嘴,說道:“啥叫看看總比不看強,眼睛冇長你身上,開陰陽眼開陰陽眼,你說的怪輕鬆嘞。”
強順說道:“你身上的萬道金光咋不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