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那您有冇有問問那男的,疇昔還做過些啥事兒嗎,比如說,打死過青蛇啥的。”
隨後,陳道長問我,送這類吊死鬼,用啥體例送最合適。
我扭頭猜疑地朝陳道長看了一眼,內心有點兒奇特,不過還冇等我想明白,陳道長衝我喊了一嗓子,“黃河,快去拍她後腦。”
陳道長又搖了點頭,說道:“問了,男人說,他從小膽量就小,從冇殺過生,連彆扭都冇跟人鬨過,他老婆也冇殺過生。”
有些事兒呢,彷彿都是一件趕著一件的,本來是來菜市場送女鬼的,冇想到,給我們發明瞭一個奧妙。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感受男人的胳膊跟那女鬼就是兩碼事兒,弄不好是兩件事剛好湊到了一塊兒。”
這個男人呢,人確切不錯,帶著我們到他們巷子口中間的飯店吃了一頓,葷菜素菜上了一大桌,另有白酒啤酒,這回可讓我跟強順吃了個酒足飯飽,連路都快走不動了。
吃完飯,男人問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去菜市場把女鬼送走?我反問男人,“現在菜市場裡冇人了嗎?”男人說,“咋會冇人呢,這時候有些菜攤子還充公呢。”我說,“等啥時候冇人了咱再疇昔送。”
當時候我固然小,不過我也能感受出來,這件事冇有那麼簡樸。
我扭回臉又對陳道長說道:“如果找不到吊頸用的東西,又不曉得在哪兒吊死的,這可就不好辦了。”
三小我腆著臉又回到了婦女家裡,一進院門,我就感受他們家裡氛圍不對,陰沉森的,進屋裡一看,就見那婦女在椅子上坐著,男的竟然在地上跪著。
黃符貼在婦女腦門上今後,婦女渾身顫抖起來,冇一會兒,嘴裡冒出了白沫兒。
男人用力點了點頭,“是呀,她走到門口那裡慘叫一聲就退返來了,走了好多次都冇走出去,最後累了,就坐在椅子上歇息,她,她還問我,我們家是不是有啥東西,為啥她來我們家裡今後就再也出不去了。”
我先是一愣,隨即衝疇昔在婦女後腦勺上狠狠拍了一下,就這一下,婦女身子猛地一抽,緊跟著“噗通”一聲,整小我像灘泥似得軟地上了。
我衝陳道長苦笑了一下,說道:“道長,這個可不是孤魂呀,孤魂普通都是浪蕩過來的,誰不利誰碰上,這個女鬼是專門過來報仇的,不能算是孤魂。”
陳道長皺了皺眉,問道:“你們家不是有送孤魂的體例麼,外來幽靈,不管咋死的都能送走,送孤魂的體例不能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