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不再理睬我,叮嚀男人,在院子裡擺個香案,一不做二不休,這就把女鬼送走。
陳輝頓時把眉頭皺了一下,男人當即衝我一臉賠笑,想要說啥,陳輝衝他一擺手,對我說道:“好,你不管,我來管。”
男人這時候還在對陳輝說著:“此次,那、那女人能從我們家裡走出去了,她鑽到我老婆身上,一向走到巷子口那棵大樹底下,也不曉得在那弄的繩兒,搭樹上就要吊頸,幸虧我跟著她來了,要不然,要不然……”說著,男人的眼睛都紅了,看來他對那凶女人的豪情還挺深。
我這時候感覺挺奇特,見過香點不著的,還冇見過蠟燭點不著的,終究忍不住走了疇昔,對陳輝說道:“道長,要不讓我嚐嚐吧。”
男人頓時一臉慚色的朝我看了一眼,“我那小舅子就是那樣兒,你們、你們彆見怪彆見怪。”
陳輝不緊不慢的問道:“你渾家現在在哪兒呢?”
這是咋回事兒呢?伸手把身上的火機掏了出來,想用火機再點,也就在這時候,從院門口那邊,傳來一陣細細瑟瑟的輕微響動,就彷彿有啥東西在空中上滑動似的。
就見陳輝把紅線兩端彆離係在婦女擺佈手兩根中指上,然後拉著紅線中間,拉成一個“V”型,用筷子在“V”型的尖兒上絞兩圈,筷子再紮上拿來的那張黃紙,立著立進水碗裡,這時候,紮在筷子上的黃紙必須泡水。
就聽那可愛的小舅子對男人說道:“姐夫,人我已經抓返來了,你看是不是,讓我這幾個兄弟到鎮上飯店坐坐,追了他們一天賦追上,都還冇用飯呢。”
陳輝這時候微微皺著眉頭,也在看著男人,貳內心必定也不痛快,不過人家畢竟這麼大年齡了,經的事兒也多,冇我們倆這麼大火氣。
幾小我押犯人似的把我們押到了男人跟前,我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男人從速讓幾小我鬆開我們,一臉歉意的給我們報歉,不過這時候在我看來,男人的報歉就彷彿黃鼠狼給雞拜年、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身邊的強順哼了一聲,更是把嘴一撇,估計他跟我的心機一樣,我們兩個冷冷的看著男人。
我扭頭朝陳輝看了一眼,不過站著冇動,內心老不甘心了,剛纔押犯人似的給押了返來,這時候還得幫他們。
我把洋火劃著,攏著風去點蠟燭,實在這時候並冇有風,隻是個風俗性行動,火苗放到蠟燭撚兒上,蠟燭撚兒頓時傳出劈裡啪啦一陣響,濺出無數小火星,就彷彿蠟燭撚兒被水打濕了似的,眼看著一根洋火燒完了,蠟燭竟然真的點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