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員已經不會再提出建議了,因為現在不管做甚麼都為時已晚。船身傾斜得短長,巨浪已漫過桅杆。四周除了墨汁般的海水甚麼也看不見。
跟著一聲令下,突然間鼓聲高文,號角連天,艦隊由方陣變成楔形。這是打擊的姿勢。
兩翼戰艦得令,向遠處散開,拉長戰線。蘇門答臘艦隊畢竟數量稍遜,當即停止合圍。
但是他們唯獨驚駭來自下屬的猜忌。下屬常常隻要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語便可決定他們的運氣。以是將領們哪怕要以敗北作為代價,也不敢表示出涓滴不忠。這是在宦海儲存的法例。
如果說寶船是一頭強健的公牛,雷鳥號便是一隻迅捷的豹子。公牛的力量何止豹子十倍,卻也常常是豹子的口中之食。如果平時,寶船完整能夠操縱炮火壓抑對方。而在這澎湃的旋渦裡,矯捷的一方無疑更具有上風。
鄭和麪無神采的點了點頭:“曉得了。”
“不成能,必然是我想多了……”鐵牛用力拍了拍腦袋,彷彿要趕走這個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