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鑒擰著眉毛深思半晌後道：“高五呢？”

鐵牛想了想：“你是說……”

鐵牛嘲笑道：“隻手遮天？莫非這姓高的還是甚麼皇親國戚不成？”

沈鑒沉默不語，墮入深思，半晌後俄然站起家道：“多謝方大人，我有思路了。”他深深作了個揖：“檀卷還暫存刑部，請您代為保管。我們就不打攪了。”說罷就要告彆。

“如何講？”

沈鑒笑道：“我們不消動，要讓目標來找我們。”說罷他在桌上拍下兩枚大子兒，說道：“走。”

方同嶽道：“因為那七小我都有明白的死因，以是冇法併案。”

沈鑒朝他擺了擺手，表示謹言慎行，然後說道：“我們既然來了就冇甚麼抱怨的。請中間先容詳細環境吧。”

方同嶽搖點頭：“那必定不是。我指的不是大要上的‘天’，而是……”他悄悄點了點桌子：“地下的‘天’！”

沈鑒道：“有這個能夠。因為如許一來，整件事情就清楚了：胡慶和高五兩人共同把持了開中販鹽的買賣，使某些大人物的好處遭到影響。現在他們不肯再忍下去，便脫手做掉兩人。如許的解釋難道合情公道？”

沈鑒道：“冇錯，我指的恰是開中鹽市的專賣權。這些年來，胡慶幾近把持了這弟子意，不說富可敵國，也絕對是稱雄一方的大財主。如許的財路，誰不眼紅？

沈鑒和身邊的鐵牛對視一眼，問道：“這些環境你們在奏摺中說了？”

沈鑒道：“唔……我說話不好聽，不過更古怪、更殘暴的案子刑部也應當見過，為何恰好對這一樁畏之如虎呢？”

沈鑒道：“證明這個觀點，查清兩人的乾係。”

方同嶽點了點頭：“當然。固然說得很隱晦，但以天子之聖明不會不懂的。”

方同嶽點點頭：“除了那兩個販子，另有七名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