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乃軒慌了神,從速想要攔住汪孚林,可他才邁開兩步,就一個趔趄往地上倒去。要不是汪孚林見機得快伸手去扶,他立馬就要和大地來一次密切打仗。而汪孚林把人拽起來以後,瞅著那件衣裳,又聞到那股實在嚇人的味道,他的確有一種去捂鼻子的打動。
“雙木,你不會這麼絕情吧?要真把我送回家,我爹非把我的腿打折不成!”
雖說汪孚林已經見地過八卦閨秀團的能力,可要說有人對本身和金寶的事情興趣這麼大,直接跑到鬆明山來尋訪金寶故居,他實在感覺有些懵。他沉吟了半晌,隨即開口問道:“那公子約莫幾歲,長甚麼樣?可有說姓甚麼?”
汪七媳婦為人誠懇,見汪七一個勁隻顧著嘮叨,她忍不住悄悄扯了扯丈夫的袖子,見人冇反應過來,她不由加大了力道。等汪七停下說話,不滿地瞪著她,她方纔小聲說道:“你忘了不久之前來過的那位公子?”
汪孚林怔怔接過這一袋銀子,他翻開一看,裡頭全都是一塊塊的碎銀子,形狀大小完整分歧。想想一百三十多畝地,半年的田租就這麼一丁點,他頓時明白,為甚麼之前家裡那麼緊巴巴的。都說徽州府地盤瘠薄,這就是左證啊!他想了想,從裡頭取出兩塊小的塞到了汪七手中,見這老仆頓時老臉通紅,倉猝推卻,他就笑著說道:“我們都在城裡,就你們伉儷倆守在家裡,上高低下也不曉得多少事要忙活,難不成讓你們喝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