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之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那幾個惡霸糧長,方纔聽著數字,心中都很有驚奇,這會兒不由全都變了神采。藉著征稅的時候揩油,這類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做了,也輕車熟路,可一兩銀子多收個六七分乃至**分,題目不大,一下子就多出來兩成,鄉裡之間那但是要炸開鍋的,並且如許本身那裡還不足地趁機多多加派?他們就算手腕再狠,背景再薄弱,也恐怕抵擋不住!
“甚麼你!趙司吏,你的確是膽小包天!”方縣丞明天第二次重重敲下了驚堂木,惡狠狠地說道,“這夏稅征收多麼大事,豈容你私行變動祖製!來人,給我扒了他這一身吏袍!”
不管是頭一回擔負糧長的那幾個畏縮鄉民也好,還是已經視此為生財之道的老油子也好,全都鬆了一口大氣。趙司吏如何他們不管,隻要本身賣力的數額不要比往年舉高太多,他們歸去也勉強能夠對付。以是,一個個糧長接踵滿臉堆笑地向方縣丞這位代理縣令行過禮,繼而就二話不說辭職拜彆。
此時現在,他想起之前對外甥的那些提示和教誨,不由自主地在內心歎了一聲。孩子他爹孃,你們看到了嗎,雙木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