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此話一出,那老朝奉頓時眼神一閃。二百兩?這東西隻要一轉手,起碼代價五六百兩!哪怕東西是不曉得哪家本地人的藏品,可隻如果賣給那些出外的徽商,這些傢夥在闤闠上少不了要向官員們送個禮,這類小巧物件是最合適的,店主也叮嚀過他看到就不要放過。因而,他立即眉頭緊皺,抬高了聲音說:“這東西來源不清,燙手得很。一百兩,不能再多了!”
合法他伸脫手去,想把東西取出來好好撫玩一下的時候,驀地隻聽外頭傳來了一陣鼓譟。
跟著這鼓譟聲,呼啦啦一大片人湧進了當鋪。
金朝奉一時嘴快,話一出口也悔怨了。做這類行當講究的是和藹生財,對那種窮酸刻薄不要緊,但毫不能對瘦死的駱駝過分度,至於這類公門中人,就更得要給幾分臉麵了。但是,趙五爺現在竟是要強上,他不得不豁出去,一把抄起櫃檯下頭一根棍棒。
這類伎倆是三班衙役最大的外快來源,之前趙五爺乃至還曾經當真考慮過,是不是對汪孚林表示能夠這麼搞一搞,給縣尊刷點政績,可他又不清楚汪孚林是不是真的為了家裡親朋報仇,以是到最後還是撤銷瞭如許的拿人頂缸主張。畢竟,如許的頂凶不但供應本縣,並且還供應鄰縣乃至外縣,每一個雖說都是流浪乞丐,可賣出去都是真金白銀,這事兒得三班統統班頭一塊商定,他還做不了這個主。眼下被這金朝奉一下子戳破,他頓時惱羞成怒。
“客長,彆家一定比我家刻薄。如許吧,我拚著轉頭給店主說兩句,給你一百五十兩!”
“你如果不怕把你家這當鋪的名聲丟儘,你就固然敲!”趙五爺卻俄然氣定神閒了起來,見那金朝奉驚奇不定,他方纔拋出了殺手鐧,“畢竟,苦主鬥山街許家的人就在這兒,是許家丟的東西,這會兒人贓俱獲,你敢狡賴?”
“就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