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一走,王躍先就歎了一口氣:“許掌櫃的,聖上一來,吃喝就都算在我們這些販子頭上了,哎,這個周顯民,算盤倒是打得不錯,他也不怕到時候我們結合起來在聖上麵前參他一本,你說他會不會又借這個機遇獅子大開口?”
“本來是程掌櫃,是如許,蔡大人要我來知會王掌櫃一聲,來歲開春,殿試以後,聖大將會率群臣南尋,蘇杭是最後一站,知府大人的意義是明日一早,請王掌櫃和許掌櫃的前去知府大人府上商討修建聖上行宮之事。”
捕快抱拳又行了一禮:“好,告彆了!”
姑蘇城,位於柳鎮中間街的王府。
冇有甚麼是比手裡捧著白花花的銀子值得歡暢的,這但是真銀,死沉死沉的白銀。
“聖上南尋?這有甚麼獵奇特的?”程鵬飛一臉不懂的模樣:“早些年間,先帝不就尋過一次,不過就是在宮裡待久了,出門散散心,冇甚麼大不了的。”
“也是,再看看吧,程老闆,許掌櫃,請,我們再歸去喝茶吧!”
王掌櫃名叫王躍先,在姑蘇城裡邊開了幾產業鋪,雖說比不得許堂和與程鵬飛,卻也算得上是中上層人士,加上他為人和藹,不管在哪方麵都很吃得開。
“許掌櫃的,嚐嚐本年出的毛峰。”程鵬飛泡好以後,拿了一個小盅子給許堂和倒了一杯。
秋一白搖點頭:“明天早晨,我和允明兄已經約好了,去雲岩山看花燈。”
幾人吃飽喝足,又來到院中持續喝茶。
“請!”許堂和也做了一個手勢。
“那裡?比不上許掌櫃的,絲綢可比茶葉贏利多了!”程鵬飛說的很謙善。
三人出了王府大門,一名身穿官差服,腰間掛著長刀的捕快就站在門口,見幾人出來,倉猝迎了上去,行了一禮:“王掌櫃,許掌櫃也在這,這位是?”
“聽你的還真是冇錯,明天就是中秋節了,要不要去聽崑曲?”
這名捕頭就是柳鎮的一名小捕快,平常冇少見著王躍先和許堂和。
“好,我這就出去,程老闆,許掌櫃,你們先喝茶,我出去看看如何回事。”
錢二兩算了半天,總算是算出一個大抵:“一千四百八十六兩,近一千五百兩了,小白,加上明天的一千三百兩,我們這兩天的時候賺了兩千八百兩銀子。”
聖上南尋,修建行宮,這但是一件大事,不過現在是八月份,來歲開春,殿試以後,也差未幾就三四月份的時候,這另有大半年的時候,要修建行宮,是不是太焦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