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枝山不慌不忙:“實不相瞞,我與唐伯虎有些友情,這畫是客歲上唐府做客時他贈與我的,當時就有人出了五千白銀,我冇買,現在我手頭有些緊,以是隻好將此畫賤賣了,蘇掌櫃的如果成心,我能夠再讓二百兩,如何?”
秋一白拿了些碎銀子給了小二,小二點頭伸謝,然後就跑開了。
跟蘇北文坐在一張桌邊的人恰是祝允明,長相淺顯,因右手有隻內行指,以是在外人麵前自號‘枝山’。
蘇北文抱拳回了一禮:“本來是唐解元,老夫有理了,此事我已聽了小女說,但是唐解元,這小子是你何人?”
蘇北文懂了似得點點頭:“本來如此,那唐解元身為解元,才調橫溢,大師都說是來歲狀元的不二選,又為何識得於他?”
“你看,你看,臉都紅了,看來是小雅說對了,蜜斯這麼喜好姑蘇城,嫁在這裡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蘇北文拉了一張老臉,看了祝枝山一眼:“看懂又如何?看不懂又如何?我經藥商,你如果在我麵前放藥材,我能分毫不差的給你說出天來,哼!”
蘇子依憤恚的在她身上錘了一下:“你這臭丫頭,瞎扯甚麼呢?”
“蜜斯,你如何還是這幅打扮,那小子頓時就來提親了,待會老爺如果見了你這般打扮,又要活力了。”
“你又賭?”唐伯虎用紙扇指著他。
祝枝山還是一臉笑意:“唐兄放心,我早已經金盆洗手了,今後絕對不再賭,我發誓。”
“小雅,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嫁到南蠻之地?”
“屋內誰在發誓啊?”房間的門外,一個聲聲響起,小二就把門打了開:“兩位公子裡邊請?蘇老爺就在裡邊。”
這話就讓秋一白很不爽了,這不就是說本身的身份配不上為唐伯虎的老友麼?
祝枝山也站了起來:“恰是,唐兄你聽我說······”
“蜜斯,你想甚麼呢?”小雅見蘇子依在發楞,就問道。
蘇北文冇想到唐伯虎會來,隻好木訥的點了一下頭,開端打量起秋一白來。
兩人正在屋裡說鬨著,門外,蘇北文看著麵前的一幅唐伯虎畫作,順了一把長鬍:“這畫我也看不出甚麼花樣來,卻能讓老夫花了三千兩銀子,祝枝山,你該不會是玩弄老夫的吧?”
小雅哼了一聲:“蜜斯跟老爺一樣的口氣,小雅纔不嫁呢?小雅要一輩子跟著蜜斯。”
“祝枝山,你說這是唐伯虎的真跡?如何證明啊?”
“蘇老爺,小生秋一白,有禮了。”